“啊,娘,別打了,都是爹的主意,我隻不過是給他指指路……”寶兒被娘打中了屁股疼得一下子把顏無咎賣了個幹淨。
尋了個空隙,寶兒象條油滑的小狗麻利地溜下炕推開門跑遠了。
女人是真氣了,下手又狠又準。顏無咎被她打的激起了肝火,一把奪過女人手裏的雞毛撣子就把她撲倒在炕上,“你還有完沒完了,難不成你還真想嫁他?”
黎香在他身下氣白了臉,“我想嫁誰就嫁誰,關你屁事!”
男人氣的咬牙切齒,“我們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睡也睡了,你還想著要嫁誰?”
“山裏的男人就靠著一幅好身板討生活,他若是真凍壞了,以後可就真的完了……”黎香惱羞成怒地說著,一下子使蠻勁把男人掀翻在炕,接著就要跳下去走。
男人不甘示弱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從後麵又把女人掠上炕,死死壓在身下,“我今兒就要讓你知道,你從來都是我顏無咎的女人,以後再敢想著要別的男人,我就要你好看!”
說著,頭一低就咬住了女人的唇。
黎香快要被他氣死了,下嘴一狠,顏無咎悶哼一聲,嘴角頓時流出了血。女人一腳把他踹下炕。
“你這個笨女人,竟然這麼大勁……”顏無咎抱著身子痛苦地蹲在炕下。不過,嘴角卻咧出了笑。“你這個笨女人,你踹哪兒不好,偏要踹我的命根子……要是把它踹壞了,你將來哭都來不及……”
似是真痛苦難忍,顏無咎的額角明顯地浸出了冷汗。黎香望著心一軟,隨後轉眸一想,咬著唇悶聲不響地爬到炕頭就打開了木箱子。
家裏就隻有這麼多錢了,黎香包在絹帕裏數了又數,最後毫不遲疑地往懷裏一放就下了炕。
“你要幹什麼?家裏那些錢是要過年給寶兒買臘肉的……”顏無咎一看女人把家裏的錢都拿光了,不由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攔住她大吼。
黎香白了他一眼,猛地推開他就出了門。
“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寶兒若是知道了,止不定得啃我的肉……”顏無咎望著女人離去的方向臉色慘白地喃喃道。
夜裏,顏無咎被女人搖醒。
睡眼朦朧地望著她,見她又端著粗瓷碗,男人沒好氣,“幹嗎?”
“還疼嗎?”女人的聲音很柔,有一絲羞澀。
男人一下子翻過身不理她。
黎香把手探進被子就扯他的褲腰帶。顏無咎一下子坐起來,抓緊褲腰帶就對著女人低吼,“你到底知不知羞,男人的褲腰帶也是你想解就解的嗎?”
黎香一下子低下頭。
“怎麼,哭了?”顏無咎貼著女人的臉柔聲說。
黎香一下子摸著眼淚轉過了身。
顏無咎笑了,“怎麼,心疼我了?還是擔心它被你踹壞了……”顏無咎一臉鬼笑猥瑣地說著,不覺咬上了女人的耳朵,“你今晚要不要賠償我?”
黎香一下子又掄起了大巴掌,待看到男人那可憐巴巴麵帶渴望的樣子時,不覺又氣餒地放下了。
“放心,好著呢!嗯,你若實在不放心,我也不反對你現在就試式……”
女人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接著飛快地爬回了寶兒的身邊。
男人摸著被搧的一臉甜蜜地臉望著女人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