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花樣百出要嫁顏無咎黎香最終補償H(2 / 3)

黎香根本不敢想象赫連蓉看到他男人此時春光乍泄的樣子會怎樣,似乎正求之不得……黎香一下子有了護男人之心。顏無咎一聽也二話不說立馬躍出水池,隻來得及拿起綢布險險裹在身上,赫連蓉就揮舞著鞭子闖了進來。

“赫連公主,你可別……”黎香一下子張開了手臂擋住男人。

赫連蓉卻嘎嘎怪笑著,不管不顧猛地就對黎香揮出了一鞭子,“死女人……”身後,顏無咎一聲咬牙,閃電般地就把黎香扯到一邊。根本還顧不上自己依然還裹著綢布不能見光的樣子,便身法靈活地與赫連蓉周旋開了。

“死女人,你想男人想瘋了?竟敢趁我沐浴之時闖進來,簡直恬不知恥!”顏無咎快被氣瘋了,說話毫不留情。

赫連蓉卻嗬嗬暢快一笑,似乎很喜歡看顏無咎此時狼狽無比的樣子,“那豈不更好?就讓本公主陪著王爺洗個鴛鴦浴如何?”

“鴛鴦你個頭!你即使爬上我的床,我也不會要你!就你這種惡魔女人,即便放在我軍中,也不會有人多看你一眼!”顏無咎說話越來越刻薄。

赫連蓉臉色一青,立馬把鞭子揮的更是密不透風,顏無咎一手提著綢布,一手隔擋著鞭勢,渾舒不開身,每每躲得異常尷尬狼狽。赫連蓉瞅準機會,猛地鞭梢一轉,直接向站在一邊正焦急觀望的黎香襲來,黎香頓時驚呼一聲,還未反應過來直接就被赫連蓉纏在腰上掠下了水池。顏無咎一看,更是氣的吐血,縱身就隨著黎香跌下了水池。

此時,外殿,明澈一身明快幹淨的簇花錦袍,正姿態優雅地坐在椅子上悠閑地飲著茶。那俊美的容顏聆聽著內殿那風生水起的折騰不覺笑彎了嘴。王麽麽正站在旁邊,目光怨怪地瞪著他。就知道,那個惡麽女人一出場,他們府就會雞犬不寧。最可恨,恭親王竟如此向著那女人,竟不讓人通報,還讓那個女人直接闖入寢宮內殿……

雖不擔心別的,就怕被她撞上王爺與夫人……聽著這內殿的動靜,似乎不大好,王麽麽有些擔心,“恭親王爺,你就行行好,讓老身進去看看吧!如今夫人還未起身,王爺……”

“王麽麽究竟擔心什麼?有表哥在,即使天塌下來也由他個大的頂著,這赫連公主是遲早要嫁進燕王府的,如今讓表哥提前先適應適應也是好!你老稍安勿躁,要不陪我一起喝杯茶?”明澈說著,咧著嘴端起茶對著王麽麽一讓。

王麽麽望著他渾沒正經的樣子直接一歎轉過了身。

明澈笑得好不得意。如今似乎總能扳回在燕王府門被表哥擺的那一刀了吧!

突然,內殿屏風猛地一響,直接一個東西被扔了出來。明澈定睛一看,見赫連公主正扶著腰眥著牙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明澈一下子驚了眼,再一抬頭,就看見表哥裹著個濕綢布象隻鬥意正濃的猛虎怒氣衝衝地狠踢了屏風一腳就躥出來。

明澈一看,頓時‘撲噗’一聲笑出來,王麽麽也忍不住彎起了嘴角,她不敢看王爺便抬腳就向浴池走去。方才那一塊巨響,怕是夫人也不能幸免。

此時的顏無咎堪比天神降凡塵,威武方剛,強悍無比,一手握著鞭子,一手提著綢布,隻是那綢布隻堪堪遮住下體,上身精剛強悍的肌膚一覽無餘,讓他威猛之餘說不出的性感。

見赫連蓉爬起來,他頓時毫不留情地一鞭又揮過去,明澈頓時捂住了要驚叫的嘴,赫連蓉倒也反應不慢,急忙一個驢打滾險險躲過,明澈頓時身子一垮誇張地摸了把額頭汗,耳邊風聲正急,明澈一抬眼,竟見顏無咎手中的鞭子正向自己襲來,明澈再顧不上形象,‘哇啊’一聲一個鯉魚翻身就倒向了椅子後麵,椅子應聲而碎,明澈一下子扒在地上瞪大了眼,片刻爬起來詭異地一個跳躍,身子一掠三丈遠跳出門,“不好了,表哥要殺人了……”

顏無咎冷哼一聲,猛地把鞭子狠狠地扔在赫連蓉腳下,“還不快走……”

“哼,你等著,我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除非你答應娶我,否則,咱們不死不休……”赫連蓉根本沒被嚇倒,反而鬥誌更加高揚。

又一個不死不休,顏無咎再忍無可忍,猛地仰天一聲怒吼,“滾……”

瞬間,整個燕王府都知道出了什麼事,群起而憤慨。蓋聶更是鐵青著臉把王府守衛布置的密不透風,還在燕王府門貼了告示,“燕王府一幹人等,但凡見到恭親王和赫連公主闖府,立即格殺勿論!”府門還貼了兩張惟妙惟肖明澈和赫連蓉的畫像。

京城一時之間,民眾都知道了七旗國公主死皮賴臉要嫁燕王,而燕王防她如防賊。原本一身陽光幹淨的恭親王明澈,也因為與七旗國公主沆瀣一氣,身上汙點漸多。

為此,明澈向皇上請了長期病假在家休養,實則是不敢見人。

赫連蓉獨身闖了幾次燕王府後也敗氣而去,窩在恭親王府老實地象條缺氧的魚。可恭親王府的人都知道,她其實就是隻凶惡的母老虎。無事絕不敢有人與她走在麵對麵,她手中的那根鞭子,象幽靈,即使連恭親王府見了也繞道走,更別提他們這些小蝦小米了,更是命不保夕。

明澈老實地坐在軟榻上愜意地吃著糕點,其實眼光一直在瞟著窩在椅子上冥思苦想的赫連蓉。見她猛地一拍大腿站起來,“我決定了,今晚我要夜闖燕王府,明著不行咱就來暗的,今夜就躥上他寢宮房頂揭開瓦礫跳下去,我就不信,我光溜溜地躺在他床上他就真能無動於衷……”

“咳咳咳……”一聽赫連蓉的豪言壯語,明澈立馬被糕點卡住了嗓子,他急咳不止猛地仰頭就灌下一杯涼水,但依然臉紅脖子粗地拍著胸口順氣不止。

赫連蓉不屑地看著他,“我說話你到底聽到了嗎?今夜你必須和我一起去……我不識路,找不準哪個才是他的寢宮……”原來她是路癡。

“其實我對燕王府也不熟……”明澈扭了扭脖子說。

赫連蓉立馬‘叭唧’一聲甩動了一下鞭子,“你到底跟我去不去?”

“去去去,當然去,咱們是同盟,你怎能撇下我……”明澈一下子扔掉手中的糕點拍拍手鬥誌高昂地說。

“哼,瞧你那熊樣……若不是看你還有點用處,我才懶得理你!”赫連蓉鄙夷地瞅了他一眼直接抬腳就走。

明澈望著她的背影直接惡狠狠地摸過一塊糕點就要砸過去,赫連蓉猛一回頭,他速度更快地把糕點猛塞進嘴裏,赫連蓉直接鼻子不屑地一哼,“你給我老實點,若是敢象上次那樣給我出陰招,我就抽死你!”

明澈身子一哆嗦,直接轉過身背對了赫連蓉。

赫連蓉冷哼一聲接著就走。

明澈卻在椅子上嚼著香甜的糕點嘴角笑著倏地眯起了眼。

入夜,正是月黑風高殺人夜。兩條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到燕王府的院牆倏地就攀上牆頭翻了進去。七轉八轉躲過所有侍衛,明澈帶著赫連蓉就躍上了顏無咎寢宮的房頂。

明澈目光湛亮地望著一身黑衣卻依然壓不住惹火身材的赫連蓉不覺鼻子一趿,指了指她身上的緊身衣,“你可是準備好了?”他篤定赫連蓉黑衣下片縷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