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神情有些萎靡,“沒有的,當初隻練成了三顆解藥我和雪色各服用了一顆,而且,我不知道配方。”
“還有一顆呢?”
“在父親手裏”但她爹早就死了,自然也就沒人知道解藥在哪了。
宮抉皺了皺眉,顯然不滿這個結果,他手指勾出掛在皇姐脖子上的石心,“那這個,它除了傳音,還有什麼用?”
雪蓮看到石心有些閃躲,她從小因為聖石飽受折磨,自然對這個和她懷孕同時出現的石心沒有好感,但是她天生能感覺到石心,所以之前才一眼認出宮以沫。
雪蓮支支吾吾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它來的蹊蹺,而且沒有人試驗過它到底有什麼用,隻能猜測。”
宮抉有些煩悶,“也就是說,皇姐蠱毒沒有發作,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懷了孩子?那孩子生出之後呢?”
“可能會再次複發吧”
一瞬間,眾人的情緒都有些沉重。
秋行風弄不懂眾人為什麼那麼低落,他走上前摸了摸宮以沫的發,“不是還有一顆解藥麼?在孩子出生前找到不就行了麼?”
宮抉一把拍開秋行風的手,“她是本王的妻子,請你離遠一點!”
秋行風委屈了,他嘟著嘴小聲說道,“可是這兩個月來我一直都是想碰就碰的啊!”
宮抉身上突然爆出冷氣!
“你還敢說?”
那咬牙切齒的聲音,似乎要將秋行風給碾碎了!
宮以沫連忙打圓場,給宮抉倒了杯水,“相公師傅還小”
小?他都三十歲的老男人了!
偏偏秋行風是個沒皮沒臉的,他往宮以沫身邊一站,“她是我的小徒弟,你不能阻止我靠近她!”
宮抉一不小心就捏碎了水杯,眼看兩個人要打起來了,宮以沫連忙挽著宮抉的手。
“相公,我頭暈!”
宮抉這才放過秋行風,心想下午可能累到皇姐了,不由放軟了語氣,雖然還是很生硬。
“吃飽了麼?”
“飽了!”宮以沫乖巧的點頭。
宮抉聞言,便直接將宮以沫攔腰抱了起來,挑釁的看了秋行風一眼,準備走了。
秋行風被刺激到了,嘟囔道,“有什麼了不起,我也經常背著她走路啊”
宮抉腳步一頓!別拉他,他要宰了這個不識好歹的家夥!
這樣打打鬧鬧的,宮以沫總算將宮抉哄到屋子裏去了。
晚上的時候,兩人蓋著被子純聊天。
宮以沫說道,“我感覺我腦子裏有很過記憶碎片了,就是要理一理,你講一講以前的事好不好?”
黑暗中,宮以沫輕聲說道。
宮抉抱著她,從善如流。
“你想我從什麼地方開始講?”
宮以沫眨了眨眼,“就從你認識我的時候開始講吧”
那還真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啊,因為他們認識了十二年了
“那時候我六歲,在冷宮”
宮抉的聲音很好聽,黑暗中,他沒有看到宮以沫不斷瞪大的眼睛。
他每說一個字,那些錯亂的記憶便乖巧歸位,變成完整的動畫,而不是碎片,但是這些記憶,和她原有的記憶相違
她先是驚訝,後來聽著聽著,竟慢慢的覺得鼻子發酸,原來,他們之間經曆了那麼多?那些過往就好像幻燈片一樣。
她想起來了宮抉說的那些過往,也想起來了,那些宮抉都不知道事。
原來,她不僅穿越了,還重生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