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顫地瞅向祁煜,“王爺……”
“你沒資格再這麼稱呼本王。”祁煜臉色冰冷無情。如果蘇盈月不派人暗中想奸殺上官驚鴻,他雖然會晾著上官驚鴻,卻不會這麼快休了她,等他知道她不傻,反而還如此聰穎美絕,又豈會下休書?蘇盈月的狠辣使得上官驚鴻方過門就被逼離了驤王府,某種程度上,是蘇盈月害他失去了她。想到此,冷瞳裏又蓄起滔天怒焰。
蘇盈月嚇得不敢再吭一氣。
祁煜眸光注視起上官驚鴻,怒焰稍退,“告訴本王,你想本王怎麼處置蘇盈月?”
“你看著辦唄。”上官驚鴻滿不在乎地說,“你要是處理得不滿意,本郡主再來處理一次。”
“淩遲處死怎麼樣?”祁煜冷冰地問。
蘇盈月蒼白著麵孔,可憐兮兮,“王爺,你與上官驚鴻新婚那晚,那三名壯漢是妾身的父親安排的,妾身懷了您的子嗣,妾身盡管有所錯,最多也隻是知情不報的錯。看在孩子的份上,您放過妾身……”本來不想承認這事,可父親說昨天清晨來找她的其中一名壯漢的妻子被救了,祁煜要不是已經查到了此事,是斷不會想處死她,唯今之際,隻好委屈爹背個黑名了。
燕玄羽歎息一聲,“驤王啊,這就是你寵了三年的愛妾,看清楚了沒?有難之時,責任居然往她爹身上推,連家人都出賣,此等女人真是下作之極。”
蘇盈月哽咽地說,“妾身說的是實話,有什麼事情是能瞞過王爺的?妾身現下已不是一個人,肚子裏懷了王爺的寶寶,妾身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孩子著想,又豈能枉送一條命?”
祁煜臉色陰寒,“燕三皇子說得對,這等下作女人,竟然睡在本王身邊三年,簡直是奇恥大辱。”
蘇盈月身子顫抖,卻不敢再冒然辯駁一句。
上官驚鴻動作優雅地端起茶杯,怡然品著,“所以嘍,本郡主覺得以驤王的人品,就該配這樣的女人,於是乎,本郡主也不急著報仇,很大方很寬心地讓她繼續陪你睡了四個月。現在驤王要想繼續睡她,本郡主也可以再容你們點時間。”
祁煜冷哼,“本王是否該多謝驚鴻郡主的好心?”
“你要謝本郡主,也是應該的。”上官驚鴻點頭,“畢竟,我是真的大度嘛。”
言談間,侍婢鳳舞勿勿走上樓,在上官驚鴻耳邊悄悄說了幾句,上官驚鴻立馬站起身,吩咐青龍與素兒先回府,人已火速趕往皇宮的方向而去,留下幾人在二樓大堂不聞不問。
皇宮凝華宮,上官驚鴻走入後院,見院中橫七豎八的屍體擺了幾十具,看屍體的衣著,應該全是天魔教徒。
後院柴房的的地道已經被人挖掘開,入口處有多名侍衛蒙著麵在不斷地往地道裏煽著濃煙。
“鴻兒,煙有毒。”北棠傲沉穩的嗓音在上官驚鴻身後響起,一把將她扯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