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推了推埋在身前毛絨絨的大腦袋,有點好笑地看著他,“你幹嘛?”
冷肆抬起頭,幾不可聞地輕歎了一聲,“真不想讓你走。”
由於她生孩子的時候,身體還是受到了傷害,所以之後一直在調理,直到最近他才再次得以嚐到肉味。
隻是還沒吃到幾回,老婆就又要跟他分離,飛往巴黎去了。
關鍵還扔下兩個小子給他照看!
盛夏笑笑,“可是怎麼辦,你公司最近有重要的事情走不開。”
冷三少一臉鬱鬱不樂。
盛夏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好了,我又不是去一年半載的,隻是去一周而已!至於搞得像生離死別似的麼?”
“別胡說。”冷肆眸光沉了沉。
自打她生小鬧鬧的時候差點沒撐住後,他就對“死”字格外的敏感,平時她一掛上嘴,就要被他訓斥。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盛夏見他臉上黑得都快滴墨汁了,不禁好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男人的唇。
貼在他的耳邊,故意媚著聲音道:“別不高興了,要不臨走前,我先喂飽你?”
男人的眸光一暗,掐住她的纖腰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堵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直到將她親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才鬆開她,垂眸看著她,黑眸一片灼熱,“要喂飽一周的量。”
“……”
現在冷先生真是又黃又暴力!
盛夏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忍住臉紅地道:“一晚搞定一周的量,你行嗎?”
男人最恨被別人說不行了,冷肆懲罰性地咬了咬她嬌嫩的唇瓣,“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說著再次堵上她的唇,同時手掌在她身上不安分地遊走起來。
隻是正待深一步的探入時,房門突然“篤篤篤”地被敲醒了。
冷肆準備當做沒聽見,繼續進行。
但是敲門的人並不打算放棄,裏麵沒反應,就繼續敲著。
“有人在敲門!”盛夏推了推他。
“不用管……”冷肆埋在她的脖子上啃著,模糊不清地答道。
盛夏:“……”
“開門!”外麵的人像是敲煩了,奶聲奶氣地喊了出來。
盛夏一聽是諾諾的聲音,忙把冷肆推開,“是諾諾,你快去開門!”
冷肆沉著臉去開門,但是諾諾不怕他,直接就揚聲道:“弟弟,尿褲褲了!”
冷肆那個氣啊,換尿布這種簡單的活兒,明明林阿姨就可以幹好,這小子幹嘛非得來找他們?
果然兒子還是沒有女兒體貼,一個個都是他的克星!
最終還是黑著臉出去了。
因為舍不得讓盛夏累著,所以平時這種換尿布的活兒都是冷肆搶著幹的,所以他幹起來比盛夏熟練多了。
盛夏看著那父子倆的背影,禁不住倒在床上笑起來。
……
經過十多個小時,盛夏終於抵達了巴黎。
由於不知道什麼原因,葉安橙已經從冷肆的公司離職,所以這次跟隨她一起到巴黎的,是冷肆另外安排的一個女孩,聽說身手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