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
孟小純坐在病床前,輕輕地握住雲輕的手,看著她蒼白的麵容,喉嚨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難受。
“輕輕,那些人太猖狂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如果他們針對的隻是我也就罷了,但是他們盯上的是雁寶……我不能拿雁寶的安全冒險,你如果還醒著,一定也不想的對不對?”
孟小純強忍住淚水,輕聲道:“輕輕,我決定了,我要把真相告訴容少……現在能保護雁寶的人,隻有他了。我知道你一定會怪我的,你那麼想要掩蓋住的真相,卻被我親手揭開了。我也知道,那種世家最看重子嗣了,容少可能會跟你搶雁寶……但是跟雁寶的安全相比,我隻能二者取其輕了,對不起……”
“他們隻給了我們兩天的時間。明天冷三少和盛夏在愛吉島舉行婚禮,我打算帶雁寶去一趟愛吉島,找到容少……輕輕,你等我們回來。”
……
冷肆和盛夏盛大的婚禮在愛吉島舉行,包下半座島作為婚禮現場。
雖然有眾多慕名而來的遊客,想要親自去圍觀他們的婚禮,但最終都被鐵桶一般的守衛給阻攔在外。
孟小純也被攔下來了。
她抱著雁寶,心裏急得不行,她還以為隻要到了這裏,就能見著容少了,卻原來是她想得太簡單了!
實在不明白冷三少舉行婚禮,為什麼要搞得就跟最高領導蒞臨一樣,這樣嚴加防守。
卻不知道,冷肆和盛夏是對上次被破壞的婚禮產生陰影了。
孟小純站在外圍,看著來參加婚禮的嘉賓一個個持著請帖進場,恨不得長上一雙翅膀飛進去。
不過眼看強闖是進不去了,隻能另外想法子了!
孟小純退出人群,悄悄走到在排隊進場的嘉賓後麵,眼睛卻落在一個中年男子的西裝口袋上。
在口袋上,那個滾燙鮮紅的請帖露出了一個頭,在誘惑著她伸出手去。
孟小純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就向那個中年男子走去。
假裝路過,卻在經過他的時候,手指撚起他口袋中的請帖,再迅速塞進了自己抱著雁寶的縫隙中,然後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地離開。
走遠了,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那名中年男子,為了能見到容少,隻好對不起你了!
孟小純深吸一口氣,在後麵兜了一圈,就抱著孩子走到排隊的前麵去了,很是不厚道地插了一回隊。
沒辦法,她得趕在那名中年男子察覺丟了請帖之前進場,不然事情就鬧大了!
幸好的是,門口的保鏢隻認帖子不認人,孟小純終於混進了婚禮現場。
婚禮還沒開始進行,不過婚禮現場亂糟糟的,好像有人在打架。
不過孟小純對這個沒興趣,隻一心想要找到容錦。
終於,在圍觀的人群後麵,發現了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看人家打架,看上去無比愜意的容錦。
孟小純眼睛一亮,急忙抱著雁寶跑過去,“容少!”
容錦不解地看著眼前抱著孩子的陌生女人,“我認識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