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驀地踮腳,手臂一探,勾住了他的脖子,下一瞬,她火熱的紅唇就罩著霍慎那雙削薄的唇瓣覆了上去。
霍慎似乎還有些始料未及,愣了半秒,反應過來,冰涼的手指驀地鉗住扶桑的下顎,近乎粗暴的將她的紅唇從自己的唇瓣上挪開了去,喉嚨微澀,“給我安分點!!”
可懷裏的小丫頭哪裏肯安分?
下巴被抵住,索吻是沒戲了,可她那酥軟的小嬌軀卻又變得不安分起來了。
她竟毫不知恥的,抵住霍慎硬朗的身軀,來回廝磨起來。
她是服過藥的,所有的意識早已被藥侵蝕了,所以,又哪裏還有一丁點的廉恥之心呢?
她唯一想要的,就是釋放她體內這份酥癢而又空虛的難受!!
“……癢!”她難受的輕喘著,含淚的水眸裏蕩漾出迷人的情韻,渴望的盯著他。
那性感的嬌-喘聲,聽入霍慎的耳底,更像是一首另類的催-情曲。
而這小丫頭顯然還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到底有多引人犯罪!!
她圓潤飽滿的雪峰,來來回回在霍慎結實的胸膛口上廝磨擠壓著,加之她身上還伴有一股其他女孩少有的少女清香之氣,兩者融在一起,猶如重劑量的情蠱一般,似要將霍慎所有的理智線侵蝕。
饒是他早已過了衝動的青春期,自認自己現在定力十足,也偏偏,被跟前這小丫頭撩亂了心神。
下腹已然不聽使喚的撐起了一座小帳-篷來!
他探手,一把將跟前渾身滾燙的丫頭打橫抱了起來,“若不是情況特殊,本少爺早吃你千百回了!!”
他現在可是職務傍身,若真在這把女人給睡了,那他就是知法犯法,跟外頭那群混蛋也沒什麼兩樣了!
再者,這小孩兒的年紀……
恐怕還是未-成年呢!
霍慎抱著懷裏的扶桑就往浴室走,經過盥洗台前,還不忘順手撈了一盒避-孕套,嘴裏罵了一句三字經。
他把懷裏滾燙的扶桑,直接扔進了浴缸裏,取下花灑噴頭,打開冷水,照著扶桑那張被藥物侵蝕而染得通紅的小臉兒就衝了過去。
“唔唔唔——”
扶桑難受得用兩隻手去擋。
雖這房間裏開了暖氣,但現在可是寒冬臘月,被這涼水一衝,當真冷得牙關直打顫。
“冷……唔唔……好冷……別衝了!別衝了……”
她被這水,衝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霍慎卻是充耳不聞。
他向來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
“別衝了,別衝了……”
“求你……”
“嗚嗚嗚……”
冷水,止住。
霍慎神色淡淡的睞著浴缸裏的女孩。
被冷水澆過後,她那頭烏黑如瀑的長發,已然浸濕,狼狽的垂落在她白皙的肩頭之上,陰掩著她胸前那片圓潤的雪白。
而她那雙濃密的睫毛也被冷水澆濕,黏在了眼瞼之上,感覺到水停了,她才顫顫巍巍的睜開了眼來,浸濕的睫毛也跟著輕抖了抖,而那雙被霧氣漫染的水眸裏更是一片委屈的通紅之色。
看著這樣的她,霍慎竟有種錯覺,仿佛自己剛剛真是欺負了她一般!
他皺眉,扔了手裏的蓮噴頭。
俯下身,問她:“清醒了嗎?”
然,回應他的,卻是一記……深咬!
女孩湊上去前,報複式的,一張口,就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方一下口,就直接見了血!
霍慎眉眼一跳,下一秒,扶桑那顆小腦袋,就被他毫不留情的摁進了冷水中去。
“唔唔唔——”
“謀……謀殺……”
“救命啊……”
“混蛋!!”
“我-日-你……唔唔唔……”
扶桑的話,還沒罵完,就又重新被摁進了冷水中去。
“想日爺,你還沒那本事!”
毛都沒長齊,就想著日他,誰給她的勇氣?梁靜茹嗎?
“我-日-你大爺!!”重新從水中撈起來的時候,扶桑終於把這沒罵完的話給罵完了!
誰tm想日他了?這個臭不要臉的!!
結果……她又被重新摁進了冷水裏去,差點憋死了才被眼前的男人從水中拎起來。
扶桑恨得牙關都直打顫兒。
緊跟著,就不省人事的,直接昏死了過去。
“喂!!喂——”霍慎拍了拍扶桑的臉蛋兒,皺眉,“這就睡了?”
戲都還沒演全呢!
霍慎看一眼泡在浴缸裏已然昏過去的小丫頭,又看了眼手中那盒還沒拆封的避-孕套,咬咬牙根,“還真是個磨人的洗潔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