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賜的手落到的陳思彤的腿上,輕輕揉了揉往上探去。
要是能和陳思彤在一起,以後他和陳慕霖就不是上下級的關係,而且陳家家大業大,他至少可以少奮鬥二十年,借用陳家的財力人力來對付樓日林。
何樂而不為?
葛天賜看著陳思彤酣睡的樣子笑了,眼底的精光讓人不敢小覷。
正好今天陳思彤喝醉了,他可以借口陳思彤喝醉了非要對他做點什麼,或者,他自己也醉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為陳慕霖鞍前馬後,為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現在已經是陳慕霖的心腹了。
就算有什麼陳慕霖應該也不會說破。
想著想著,葛天賜笑著從衣服裏麵掏出一個小藥瓶,擰開瓶蓋準備抖一些藥粉在手指上,就在這時候,司機突然一個急刹車。
葛天賜手中的藥瓶不知道摔哪去了了,氣的他衝著前麵的司機大罵。
“媽的,你幹什麼!!”
“他媽的!”
誰知司機的脾氣更火爆,罵了句下車,等那司機下車才發現司機是個大塊頭,至少一八五,衝過去把對麵別他的車的司機揪出來一拳捶暈到地上。
“媽的,不會開車就別開!呸!”
大塊頭又罵了句,上車後扭頭給葛天賜道歉,“對不起呀老板,剛才你說什麼?”
葛天賜完全被驚到了,才想起在酒吧門口拉活的司機,肯定有些本事的,這男人兩個他可能都打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葛天賜尷尬的笑了笑,“我罵前麵那個不長眼的司機呢,已經被你給收拾掉了!”
“哦,那種人就是欠扁!”
“是的。”
葛天賜滿臉尷尬,等汽車重新啟動,他埋頭去找藥瓶,卻怎麼也找不見了,隻能幹歎息。
就在這時候,陳思彤的手機響了。
葛天賜掏出來一看,竟然是樓晨曦打來的,頓時臉色沉下去。
“喂。”
“你把陳思彤帶到哪去了?”
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葛天賜瞬間反應過來那人應該就是破壞陳慕霖好事的那人,等於就是破壞他好事的男人,葛天賜氣不打一處來。
“和你有關係麼?”
“勸你立即把陳思彤送回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葛天賜就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是誰?裝好人你還以為你救的了全世界的人?我告訴你,你就算救的了樓晨曦這次,也救不了她下次!?”
“你是誰,你不是陳慕霖?”
“嗬,你管我是誰,你現在隻需要知道,這一切都不關你的事,要是你多管閑事,到時候受傷的隻會是你自己!”葛天賜說完,啪聲就把電話掛了。
“你——”
亞瑟被氣得吐血,為什麼陳思彤的電話是一個男人接的?
這麼久了,她還沒醒來?
亞瑟在房間內急的團團轉,陳思彤是樓晨曦最好的朋友,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晨曦肯定會傷心欲絕,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和名譽。
亞瑟實在不能忍,那些卑鄙的男人竟然用這種惡劣的手段對女人出手。
“車牌號是多少來著……”
“該死的,快想起來!!”
亞瑟仔細回想,實在想不起來,埋頭出門準備去醫院的監控室查看監控錄像。
就在這時候一名醫生拿著資料和亞瑟迎麵撞上,趕緊退開一步,“亞瑟大人,你要去哪裏?”
“邦妮主任,是不是化驗結果出來了。”
“是的。”
邦妮說完,臉色沉下去,亞瑟心也跟著緊張起來,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拳頭捏的哢哢作響,“什麼情況?”
邦妮盡可能說得委婉,“在醫學上已經構成性侵,但好在沒有……”
“別說了!”
亞瑟腦袋嗡的一聲,完全聽不下去。
邦妮也滿臉心痛,“抱歉。”
亞瑟心頭壓著一股氣,轉身一拳捶在牆上,都怪他,要不是他帶樓晨曦去獵場,她就不會受傷,就不會燒得昏迷過去被人有機可乘。
那個男人是誰,真的是陳思彤的哥哥陳慕霖麼?
邦妮看亞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忍不住輕輕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亞瑟大人。”
亞瑟這才回神,雙眼通紅帶著些水汽。
“這件事,要嚴格保密,絕對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更不能讓樓晨曦知道。”
“亞瑟大人放心,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好,邦妮,謝謝你。”
邦妮苦澀的笑了笑,她能做的隻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