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一聽臉色沉下去,語氣有些不滿,“你早就知道那兩人是親兄妹關係?昨天讓我去抓人,不會就是為了你所謂的私人恩怨吧?”
呢亞瑟聽出瑞恩語氣中的不滿,趕緊解釋,“你覺得我是那種無聊的人麼,昨天要不是有另外的人介入,恐怕那個女孩已經被那個叫葛天賜的男人下手了。”
“最好是這樣!”
“嗬嗬,我對天發誓,不過他兩使用禁藥是事實,你看著收拾一頓,關幾天就給放了吧,特別是那個叫陳慕霖的男人,你替我重點關照關照他。”
瑞恩現在手上拿著陳慕霖和葛天賜的資料,看了眼照片上的男人,“那個女孩是他的妹妹,我想不出你們會有什麼私人恩怨,我總得知道些什麼,才好下手,是吧?”
說著,瑞恩勾起嘴角笑了。
亞瑟也笑了,反正瑞恩和他是很好的朋友,而且他也沒見過樓晨曦,告訴他也無妨。
“他動了我在乎的女人。”
“是麼!?”
瑞恩猛的從椅子上直起身,驚訝亞瑟那個悶葫蘆,時常都是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竟然有了在乎的女人!!
同時抓住資料的手忍不住收緊,這個陳慕霖,落在他手上算他倒黴。
亞瑟點點頭,“就這樣吧,改天請你喝酒細說。”
“好,我也要去照顧我的客人了!”
“嗬嗬。”
瑞恩說了掛斷電話,起身往審訊室走去。
此刻陳慕霖和葛天賜分別被關在兩個審訊室中,除了渾身精疲力盡,酸痛之外,某處撕裂的疼痛讓他坐立不安,時不時倒抽一口冷氣。
陳慕霖拳頭握的很緊,指甲都把掌心摳出血了還全然不知。
眼神陰鷙的似乎要把眼前的桌子盯出一個洞來,咬牙切齒,狠狠一拳砸在桌麵上,“葛天賜,你真該死!!”
“媽的,到底怎麼回事!?”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剛才清醒之後都沒來得及和葛天賜說一句話就被強迫分開了,陳慕霖百思不得其解,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和葛天賜怎麼會中了情藥?
難道是陳思彤給他們下藥的?
可他明明記得陳思彤喝下了酒吧中那種最烈的酒,不睡到第二天,根本沒可能醒來!
按照他和葛天賜之前商議的,他和陳思彤一起喝醉之後,由葛天賜把他們扶回酒店,第二天醒來,製造出他整夜都和陳思彤在一起的假象。
到時候,陳思彤為他作證,就算亞瑟把昨晚上他對樓晨曦動手的事情告訴樓晨曦,樓晨曦當然會相信思彤。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
恐怕隻有葛天賜才明白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候,審訊室大門被推開,隻見一個高大的黑影走進來,緊接著吧嗒一聲,刺眼的台燈亮了。
習慣了黑暗的陳慕霖,下意識用手捂住眼睛。
可來人和他對著幹似的,抓住強光台燈就照在陳慕霖臉上,“說,這是你們第幾次購買禁藥yin亂了?”
陳慕霖一聽,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是受害者!!”
“什麼受害者,那個女孩雖然是你妹妹,但你們形跡可疑,連血脈相連的親妹妹,都不放過,你個禽獸!”瑞恩說著,啪一巴掌扇過去。
陳慕霖手肘護著腦袋,還是被瑞恩扇的不輕。
趕緊一手扶住桌子穩住身形,“我怎麼可能對親妹妹下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要見我的律師!”
瑞恩冷眼凝視過去,“現在還在審訊階段,還不能見律師。”
“誰說的!?”
“我說的!”
瑞恩蹭一下站起來,陳慕霖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瑞恩的臉色,瞬間感覺哪裏不對經,但又說不上來,隻能皺眉看著他。
“現在還在調查階段,陳慕霖先生拒不配合,我們有必要采取一些強硬措施。”
“什麼意思?我這還不夠配合!?”
瑞恩笑了笑沒說話,轉身離開,出去給守在門口的兩個守衛一個眼神,兩人心領神會,撩起袖子進屋,緊接著審訊室內就傳來殺豬般的慘叫聲。
就在這時,旁邊審訊室出來一個人,手裏拿著一疊資料。
看到瑞恩在走廊上,立即上前,“那個男人說,有人跟隨著他進了酒店,把他打暈了,然後發生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瑞恩點點頭,接過資料看也沒看往辦公室走去。
旁邊的人趕緊跟上,“頭兒,要不要調查一下後麵進去的那個男人。”
“沒必要,好好招呼招呼這兩人,關個三五天就放了吧。”
“額,不好吧,這兩人看起來挺有錢,要是找律師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