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一隻忠犬,一定要適時地調戲一下,不然太浪費了。
當然,麵對自家的忠犬,調戲完了以後,小暄往往會覺得自作孽,不可活。
到了後來,比如在冬天的時候,她會突然把裹在身上的被子一掀,直接就撞到剛剛落到床上的某鬼身上。
通常那種時候,某隻鬼物的反應是這樣。
某隻鬼物大驚失色的撈起小暄身邊的被子,把她重新包起來,嘴裏並急聲道,“胡鬧,你不知道我冷,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話畢,就把小暄推出自己的懷中。
在把小暄推出懷中時,心裏不停地暗念,這該死的冬天什麼時候才過去,好久沒能抱著自己的小妻子睡了。
妻子就在身邊,卻不能擁入懷中,那心裏陰影麵積不是一般的大呀。
可惡的冬季!
自從入冬,林聰就不給自己近他的身,現在好不容易闖進來一次,看著自己被林聰推開,小暄當然不樂意。
就在林聰把她推出來之至,她突然一個縱身,直接就撲到了林聰的身上,並把自己的嘴唇堵在他的唇上。
然後……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她已經被某鬼物,幹~成了標本。
並且某鬼物在幫她清理身子時,看著她身上無數的吻痕,還不停地教訓她。
瞅著不停地訓話的某鬼,小暄反擊,“這是我的錯嗎?剛剛你~不是在我身上很激動嗎?”
“光~著身子撲上來,我不激動,那你就得哭了!”
“……”她竟無言無對。
事後的第二天,發現自己身上像是散了架一樣,做任何一個動作都是疼。
小暄仰天長嘯……她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某隻鬼物站在一旁,用著即寵弱又無奈的眼神看著她。
因為他知道,過不了多久,他會再一次看到小暄這樣的動作,這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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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調戲,有的時候,他還是裝逼她的神器。
比如,在她28歲那年,一些老同學,老同事,都會有事沒事地帶著她們的老公出來,在她的麵前晃,並時不時地秀老公對自己有多好,老公又是幹什麼幹什麼的,有多牛逼多牛逼。
不管那些人麵前是怎麼秀,最後的一句,都是驚人的相似。
“宣暄,你什麼嫁?”
通常那種時候,小暄就會很帥氣地道,“我是獨身主義者!”
小暄說的帥氣,可是那些人都認為小暄那是酸。
每每那種時候,小暄都沒空去管那些人的眼神,因為當她講到獨身兩字時,身旁的就有一股冷意壓迫著她。
很顯然,某隻鬼物對她把說的獨身很不滿意。
等到再有一下次時,小暄還是照例說,她是獨身主義者。
說完後,她發現身邊並沒有冷意,她以為林聰是接受了。
結果,她說完後沒過一分鍾。
就有一輛全球頂級狂酷拽的豪車,突然開到她的麵前,然後車上走下了一個怒氣衝衝,卻帥得讓人沒話說的男子。
男子下車後,直接走到小暄的麵前,劈頭就來了一句,“誰準你睡了我,然後在這裏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獨身主義者!”
話畢,直接就抱著小暄,狂親!!
頂級狂酷拽的豪車+加上帥氣無敵的男子。
剛剛還在嘲笑小暄的人,說自己老公多牛多牛的人,說自己的車多好多好的人,都狠不得把自己的老公和車都埋到地下去。
“你這何必呢?沒有那個必要。”在回家的路上,小暄淺淺地指責林聰。
“我覺得這個很有必要。”在開車的林聰一本正經地道。
誰說他的這個小妻子沒有人要,一想到這個,他就火大。
她們又怎麼曉得,這些年來,他擋了多少個想要追求小暄的男子。
小暄沒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林聰。
她的心理暖暖的。
從十八歲到二十八歲,他一直陪著她,給她帶來這世間最溫柔,最深情的嗬護。
小暄的目光越來越溫柔和深情。
“嗯!”在開車的林聰突然緊緊地皺了把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