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小白也伸出頭靜靜地凝視他。
“她瘦了，你倒是胖了。”他笑了一下，拿了浴衣去洗澡。
今晚應該放過她的，但是想起她在車說的那番話，他又不想放過她了，按著她來，她醒過來沒有過多的反抗，隻是低語：“你買套沒有？”
他不甘心地繼續著，不過還是拉開抽屜從裏麵取出來用了……
事畢，她細細地喘著氣，聲音也小小的：“你什麼時候買的？”
夜慕林一手枕在腦後：“和藥一起買的。”
他起身去處理自己，淡淡地說：“總不能讓你一直吃藥。”
她眨了下眼，沒說什麼。
夜慕林再次回到臥室以後，她還沒有睡，在刷手機。
他躺過去，“在看什麼？”
“顧長風回來了，我問他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吃飯。”她隨口說。
才說完，尖美的下巴被捏住了，他凝視著她，聲音有些沙啞：“白雪莉！”
她看著他：“你也可以一起去的。”
他盯著她看了好半天，“你可以和女性朋友來往。”
她躺回去，咬著手指甲：“我那些朋友，你都不太看得。”
“那也不需要和顧長風來往。”他把她拉到懷裏，放在自己的臂彎裏：“你可以找林思思。”
她在他的懷裏沒有反抗，隻是涼涼地說：“是不是以後我交什麼朋友，都得經過你的同意。”
“不是同意，而是幫你選擇適合的朋友。”他淡聲說，隨後關燈躺下，很輕地說：“睡覺，除非你還想來。”
才說完，一雙細膩的手臂纏在他的脖子，她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夜慕林在黑暗注視著她，“雪莉？”
她一邊吻他，一邊開口：“現在睡不嫌早嗎？”
她伸手從抽屜裏拿出一盒東西來，是他買的，一盒八隻，他用了一隻。
“你今晚，能不能全用完？”她的眼睛在黑暗亮晶晶的。
夜慕林睨著她：“你確定？”
她低低地笑了一聲：“對啊！”
才說完，他翻身熱情地吻住她的唇：‘如你所願。’
有沒有用完一盒不知道，總之結束的時候他很滿足，她也沒有了力氣，軟在他的身子底下。
她平息了好久，背過身子低語：“不要了……”
他笑了一下，從身後抱住她一起睡了。
因為幾晚的放縱，她睡遲是正常的，等醒來時聽到外麵的客廳傳來一陣陌生的聲音，她穿著夜慕林的襯衫起床，衣服是昨晚結束以後他為她換的……他似乎是喜歡給她穿自己的襯衫了。
隻著一件襯衫，腿修長而筆直，又很白，是很誘惑的。
她走了出去，見著四個工作人員往公寓裏頭搬東西，看見她出來微笑：“夜太太，這些是夜先生送您的禮物。”
白雪莉走過去，看著整齊地放著一堆的禮物——
愛馬仕限量包包，名表，珠寶，足足幾十件。
每一件都價值不菲，金光閃閃，很符合她的氣質呢！
她輕輕地眨了眼，眨去眼裏的水氣，抬眼十分矜持地笑：“告訴夜先生，我很喜歡呢！”
工作人員微笑：“那放在這裏，由您親自決定放在哪裏合適。”
白雪莉點頭，於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