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司爵,你不用幫我擦身子……”蘇悠悠尷尬的開口,可池司爵好像沒聽見她的話一樣,隻是將她的胳膊抬起來,仔仔細細的擦過每一處。
毛巾滑到蘇悠悠胸前的時候,突然頓住。
“把這抹胸解開吧。”池司爵皺眉,“穿這怎麼睡?”
抹胸的確是怪憋氣的,蘇悠悠正準備自己起來解開,可池司爵卻一把按住她。
“我來。”
說著,他將蘇悠悠給抱到腿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到抹胸上。
蘇悠悠為了按住自己發育良好的小白兔,抹胸足足裹了好幾層,池司爵此時一層一層的將裹胸給解開,裏麵被壓製的小白兔也慢慢的探出腦袋來。
感覺到在自己身邊不斷環繞的那雙手,蘇悠悠的臉蛋微微發燙,好幾次都輕聲說“我自己來吧”,可池司爵都熟視無睹,隻是繼續一層層的將她撥開。
這感覺,仿佛在剝開盛開的花骨朵,裏麵的美好,一點點呈現在池司爵麵前。
當最後一層裹胸落下,看見裏麵剔透的小白兔,池司爵的目光早已不能挪開。
窗戶的月光灑進來,蘇悠悠注意到池司爵露骨的眼神,臉頰不由緋紅,手想遮掩一下,可被池司爵霸道的捉住腕子,逼迫著她張開的抬頭挺胸。
與此同時,池司爵冰冷的吻也落下去,細密的啃食著蘇悠悠柔軟的肌膚,落在發紅的耳畔時,他特地用力的咬了一下。
“不用憋著,我問過了,這裏隔音效果很好。”低低說了那麼一句,他不再客氣將蘇悠悠壓在身下。
短發的假發因為悶熱,蘇悠悠一回家就已經取下了,海藻般的長發終於得到釋放,散落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池司爵細密的吻正不斷往下,可這時——
“不好了!廟裏著火了!”
窗外突然傳來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劃破這寂靜的夜。
蘇悠悠身子一顫,迅速的按住池司爵的肩膀,“是那個廟著火了,那個陶罐所在的廟裏。”
池司爵現在的臉色陰沉的簡直可以殺人。
憋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將小東西吃下口,偏偏在這時出事了?
他沉著臉穿上襯衫,“你在這裏呆著,我去看看。”
蘇悠悠點點頭,看著池司爵出去,她也趕緊穿好衣服到陽台上,遠遠望著廟宇的方向。
可這一望,她不由變了臉色。
廟宇的確是火光衝天,但這都不是讓蘇悠悠震驚的,她震驚的,是火光之中散發出的一股妖邪之氣。
那是什麼?
是鬼氣麼?
不,不像,更像妖氣。
但仿佛又不是妖氣,混雜著一股很詭異的氣息,讓蘇悠悠暗自心驚。
這股氣息是什麼?白天廟宇裏明明還沒這股氣息,廟宇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有些坐不住了,帶上假發,套上外套匆匆跑出去。
就在蘇悠悠張羅著出門的同時,外頭也是一片騷亂。
有個人連滾帶爬的從廟宇方向跑過來,撕心裂肺的大吼著:“被打開了!那個東西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