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在許歡顏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嘶……”許歡顏悶哼一聲。
疼的她一巴掌就拍在了夜斯的背上。
“夜斯,你大爺,你是狗嗎?”許歡顏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耳垂,是不是被咬破了?
疼的她想咬死夜斯……
“顏顏,你吃醋的樣子特別勾……我。”
夜斯是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心裏的激蕩,才會咬了許歡顏的耳垂。
就是太喜歡這個女人了,喜歡到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裏。
怎麼都不夠,不夠……
“我是故意的……”夜斯的下顎抵在許歡顏的肩膀上。
唇就貼著她的脖頸,臉頰蹭著她被咬的耳垂,一下又一下。
“故意叫了千頌的名字。”
沒用許歡顏問他故意什麼了,夜斯自己就說了。
“這個是我故意的!”夜斯又說道。
其實夜斯很想說,“但是,三年前那晚,叫悄悄,我不是有意的……”
可是,這話,他不能和許歡顏說,說了,就證明他已經知道,拜拜和晚晚是他的孩子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先讓許歡顏原諒他,和他在一起後,再告訴她。
剛才叫了千頌的名字,不過是為之後說起這事,做個鋪墊。
他要打開許歡顏的心結,這事過去,才能讓許歡顏對他敞開心扉。
“我就想看你吃醋的樣子,看你在意我的樣子,太想了,想的抓心撓肝的……”
夜斯像是小狗一樣的,在許歡顏的脖頸處蹭著。
弄的許歡顏很癢,但是,身上的癢。
都不及夜斯說出這話,在她心裏的癢,來的讓許歡顏受不了。
許歡顏沒有談過戀愛,女孩子的告白她聽過……
男人的表白,比如陸少寅……
還有男人的調戲,比如邊策……
可是,任何人對她說的那些話,曖昧的也好,肉麻的也好。
對她來說,都是不痛不癢的。
隻有夜斯對她說的每一句話,不是讓她心尖泛酸。
就是心尖癢……
要麼就是渾身打顫。
“你閉嘴,不許再說話,不許說了。”
許歡顏側頭伸手捂住夜斯的嘴,不能再聽他說話了。
再聽感覺她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了。
夜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許歡顏的手心。
陰柔的眸子微微眯著,裏麵帶著笑意。
因為發著燒,裏麵還夾帶著幾分虛弱。
“別……癢!”許歡顏收回自己的手,羞惱道。
夜斯的舌尖因為發燒,所以很熱。
許歡顏隻感覺自己的手心,像是被燒紅的針紮了一下似的。
疼著麻著癢著……
“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許歡顏推著夜斯說道。
她不喜歡現在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喜歡。
夜斯卻靠在許歡顏的肩上,“難受……”
“你難受就……”許歡顏推著夜斯,話沒說完,又被打斷。
“我小時候就最討厭生病,沒有媽媽……抱著我。”
夜斯閉上眼睛,啞著嗓子開口道。
流氓耍了,情話說了,身體也支撐不住了。
許歡顏從未見過如此虛弱,不,如此脆弱的夜斯。
在她的心裏,他就是混蛋,就是瘋子……
卻不想他以前就是個,沒有父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