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顏掛了電話後,就喝了一大口咖啡。
然後砸吧砸吧嘴,又品了品。
“味道不錯,和死人老板做的差不多。”
許歡顏對著席悄說道。
“我還沒死呢,那是我的咖啡豆好,傻子都能弄的不錯。”
老板的聲音又飄了過來。
“哎,我艸,您閉嘴行嗎?我已經控製不住我自己了。”
席悄笑著罵道。
她覺得這個老板很懶,但是,更特麼的欠兒,能活到今天絕對是個奇跡。
“啊……要打架出去打,吵死了。”
老板又是這句話,好像是完全聽不懂人話似的。
“是宮修?”席悄沒有搭理死人老板,問著許歡顏。
“嗯,知道他什麼語氣嗎?開口就說,見一麵,聊聊,靠,真特麼的拽。”
許歡顏把手裏的咖啡勺扔在了小盤子裏,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輕點,弄碎了,雙倍賠錢。”
這時老板的聲音,又飄了過來,這次大概是提到了錢,聲音高了不少。
“你等著一會被滅口吧!一點聲音你都能聽到。”
許歡顏又衝著空氣喊著。
這次死人老板又沒聲了。
席悄笑了笑,她突然有種想要把這個老板收了的想法。
太特麼欠兒了,也太特麼的逗了。
把他和耗子放在一起,倆人絕對搞笑逗比,一百年都不會重樣的。
“宮修左梟還有那個陸少寅,和夜斯很多年的哥們情了,這件事,不好處理。”
“一旦有了情這個字在裏麵,就很讓人為難。”
席悄最討厭的就是處理帶有感情的事情。
不管是愛情親情還是兄弟情,他們這裏就可以自動忽略友情了。
“那是別人,我不會,白墨說我這樣不懂人情世故也有好處。”
許歡顏站起身的時候說道。
聽了許歡顏的話,席悄愣了有三四秒後,開口道。
“哎,我的徒弟,真的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
這就是許歡顏什麼都直來直去,不懂的也不懂的理直氣壯。
就這一點,特別的難得。
恨就是恨了,就在嘴上臉上明著讓你知道。
愛就是愛了,一旦她發現了,她也不會去躲避掩飾。
這樣挺好,真的挺好,活著不累。
“那行,你去處理吧!我在這窩會,九叔不在家,不想回去。”
席悄打了一個哈氣,說道。
早上起來的太早,一直都沒有精神。
“啊……你不和我去?”許歡顏看著席悄問道。
“和男人見麵,就不需要打手了吧?他又不會和你動手,除非是不想活了。”
席悄又打了一個哈氣。
去見千頌,那是因為女人要是發起瘋來,是真的會動手。
她過去充當保鏢,以防萬一。
至於宮修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席悄對他也算有了解。
是個很有分寸做事很穩的人,所以即便是他看不上許歡顏。
他也不會對她動手就是了。
“不是,我倒不是擔心動手,就是我一女的,他一男人的,容易引起誤會。”
許歡顏很認真的說道。
“哎,徒弟,你是怕誰誤會啊?”
席悄笑的拍了一下桌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