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覺得這個酒醉的很好。
明明是變相讓夜斯先知道了。
現在倒成了,許歡顏自己喝醉酒說了出來。
不是他說的,嗯,對,不是他說的。
是許歡顏自己說的,最後,她誰都不能怪。
“你告訴我們不能說,不能讓夜斯知道,結果呢”
“你倒是自己說了”
白墨摸了摸許歡顏的頭,語氣很輕。
“真的,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我沒想到我會說,不是,我是沒想到我會醉”
“我之前和悄悄也喝過,酒量還行啊”
許歡顏也不是一時衝動,才要灌邊策酒。
她就是覺得自己怎麼也能喝些,教訓一下邊策。
她記得她爸說過,邊策九歲的時候,偷喝他爺爺的酒。
就喝了一口酒,就昏睡了一天一夜。
當時大人還開玩笑,老邊家,都能喝酒,就出了邊策這麼一個不能喝的。
許歡顏昨晚是想起了這事,才會和邊策喝酒。
誰知道幾杯喝下去,倒是她先醉了。
她隱約的記得,她沒有意識前,邊策還好好的。
真的是丟人了,本想教訓人的,結果卻是她丟人了。
不但丟人了,還把想要瞞一輩子的秘密自己給說出來了。
“你那時候,還沒生孩子,和現在能一樣嗎”
白墨笑道,看著許歡顏的眸光盡是寵溺的溫柔。
事情正在一步步的向著好的方向走,他相信很快,就會圓滿了。
“酒量和生孩子有什麼關係啊”
許歡顏被白墨給逗樂了,這會感覺好多了。
剛從夜斯家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當然這種懵然,和那天夜斯給她係鞋帶沒法比。
“好了,我們不說酒量,說說孩子的事情。”
“夜斯知道了你打算怎麼辦我是說如果,你昨晚真的和他說了,你要怎麼辦”
白墨拍了拍自己的腿,許歡顏就躺了上去。
這些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也是兩個孩子要求的。
有一次,白墨給拜拜掏耳朵,拜拜就讓爸爸先給媽媽掏耳朵。
媽媽要是說不疼,他再掏。
沒辦法,許歡顏就躺在白墨腿上,讓他給掏耳朵。
結果是白墨的技術很好,許歡顏掏耳朵上癮了。
沒事就讓白墨給她掏耳朵,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
“我想等我爸治療穩定了,先告訴他們我們是假結婚,還有孩子的事情也說了,然後再說我和夜斯的”
許歡顏想要是她真的決定和夜斯在一起,那麼她父母那邊就要先給個交代。
“嗯,這個想法可以,應該這樣,夜斯有說什麼嗎”
白墨很欣慰,許歡顏沒有說不知道,她是有想過這件事要處理。
這就很好,從她的話裏,就能聽出來,她想了和夜斯在一起。
隻要她想,那麼就什麼都不是問題。
他之前已經和陸襄坦白了,到時候她也會勸說許歡顏的父親。
看在孩子和許歡顏喜歡夜斯這兩個先決條件上,許父也不會為難他們。
做父母的當然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
“我不知道,我醒了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