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狂一句話都沒說,這些人幾乎要把蘇狂的罪名開脫沒了,白秋這輩子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這口悶氣她要是忍了就可以不姓白了。
“你們難道不相信我說的?”白秋忽然神色一變,冷豔的問道,這是他在局子裏教訓手下的口氣。
眾人一滯,竟然沒人說話了,看樣子竟然真的不相信。
“姑娘,蘇先生使我們黑區公司的親密夥伴,非常的了不起,而且剛才還救了我們,算上上次的幫忙,可以說是大英雄了,我看蘇先生人品很好,不像是這樣的人。”一個安保人員小聲說道。
白秋臉一白,吼了句:“你的意思是我沒事閑的故意陷害他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蘇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說好嗎?”安保副隊長製止手下溫和的問蘇狂。
蘇幽幽也一臉認真地看著蘇狂,等著蘇狂如何回答。
誰知道蘇狂絲毫不在意,斜著眼皺著眉看了白秋一眼,無奈的說道:“剛剛打退了那個怪人,我本來想要上去看董總和潤煙的,誰知道看到這個女人站在這裏不動彈,我以為有事,就趕過來問問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蘇狂說的認真,眾人無不信服,而且這也符合蘇狂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紛紛點頭。
白秋憤憤的看著蘇狂,卻是沒說話。
蘇狂幹笑一聲,裝作很無奈的說道:“其實**是被那個怪人扭了腰部導致的不能行動,對於這種手法我也是略知一二,能夠幫**的忙,**也同意了,誰知道我剛要替**治好傷,她就喊非禮,當然了,我是摁了她的腰,可是這也是沒辦法。”
蘇狂說的很無奈,這事就跟真的一樣。
白秋聽到後麵發現事情雖然大概是這樣,可是經過蘇狂這麼一說明顯是變了味道:“蘇狂你胡說,你明明調戲我。”
白秋不甘心,她說的是蘇狂替她治好腰傷之前的挑逗,可是這裏的人都以為她說的是蘇狂摁她的腰為她治傷的挑逗。
“**,我看這真的是誤會,蘇先生就是想替你治傷,你那以為他想要輕薄你,如果我沒猜錯蘇先生也是沒辦法,不摸你的腰沒辦法治好這傷,你是真的多心了。”安保副隊長堅定地說道。
照著這個故事敘述,估計腦子正常的人都會這麼想,大家立即幫腔:“我看也是這樣,小姐你是真的誤會了,蘇先生怎麼會想摸你的腰?”
“是啊**,雖然您長的很俊俏,可是蘇先生是大大的英雄,絕對不會做如此事情的。”
“**,此事……”
大家議論紛紛,不過無一例外都是幫著蘇狂說話,這也不怪他們,潛意識裏他們就覺得蘇狂不會做這種事,畢竟剛剛蘇狂才救了董家,而且毫不畏懼的單挑那個怪人,誰不佩服。
白秋漲得臉通紅,聽他們的意思好像是蘇狂很不情願摸自己的腰,自己非要發花癡無禮取鬧一樣。
眼看這些人根本不相信自己,而蘇狂也是一臉沒事人的模樣,自己就感覺委屈極了。
“白警官,我看你還是讓我幫你一把,不然真的要到醫院做個小手術。”蘇狂勸慰道。
白秋一愣,自己現在還不能動,如果蘇狂不幫自己,恐怕沒人能輕易的治好,可能真的要去醫院做手術。
想到這白秋就更加委屈了,要麼讓蘇狂再非禮自己一次,這間接承認了自己無理取鬧,要麼讓全隊的人看自己笑話,想到這白秋幾乎有一種奔潰的感覺。
蘇狂很得意,當然蘇狂不是故意為難白秋,隻是給這個小姑娘一點教訓,而且其中開玩笑挑逗的成分還更多些,誰讓這個女霸王龍平時那麼強硬。
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白秋身上,而蘇幽幽也相信了蘇狂,鬆了口氣,伸出玉手拉了拉蘇狂的胳膊:“哥,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蘇狂立即認真地答道,雖然胸口很痛,而且不是真的沒事,可是蘇狂不想要蘇幽幽擔心。
白秋看著這一切心裏的委屈就別提了,真的是要哭了,眼睛竟然有些紅潤了。
她現在真的是進退兩難了,不覺間想起以前自己是多麽的威風,就算是在女子警校的時候那些女痞子都不敢招惹自己,而且成績優異是老師眼中的寶貝,出了學校有中國公子哥跟著,也就是這些年冷豔慣了追求者才少了些,到了家又是寶貝女兒,可以說一輩子沒受過氣。
今天蘇狂給她的氣足夠她十年的了,一時間氣憤難以自己,即使她在女漢子,可是也終究是女人,竟然沒任何征兆的哇的一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