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多想，我一咬牙：“好！”
狗蛋鬆開厲鬼，警告她：“要有非分之想，你沒有第二次機會，我會讓你立馬魂飛魄散。”
厲鬼對狗蛋點點頭，然後看向我，眼睛中流露出一絲……非常複雜的意味。
我皺了下眉，正覺不好，她卻撲向了我。
“啊！”不是我叫，是女鬼，她被我的身體彈開了，坐在地上，滿麵驚懼：“她身體裏有什麼屏障，不允許我進去……”
我身體裏有什麼屏障？
我低頭看自己，一圈隱隱的紅色正消褪進我身體裏。
紅色人形！
“童姑娘他們已經進這棟樓了！”翠花叫道：“你身體裏的屏障，快點消除啊！”
我也想消除！可紅色人形壓根不是我能控製的好不好！
不知道我能不能跟紅色人形對話。
現在隻能賭一次了。
“紅色人形。”我閉上眼，聚起所有精神，在心中說道：“讓那女鬼附身進來，要是女鬼想害我，你直接滅了她。”
沒有回應，我都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睜開眼，看向狗蛋他們：“再試一次。”
女厲鬼從地上爬起來，看了我一會兒，又跳向了我。
我眼前瞬間一黑，那種異物進入你身體裏共用你靈魂的感覺又傳來了，很惡心，很難受……
女厲鬼附到我身體裏了。
這麼說，紅色人形能聽到我說話？
“成功了！”我聽到翠花在歡呼，然後翠花說：“現在我們會讓你窒息，童姑娘，相信我們。”
現在不相信他們也沒辦法了，身體是女厲鬼的，女厲鬼用我的身體點點頭。
狗蛋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
活活被悶到缺氧而死的滋味……真特麼不是人能受的，簡直生不如死！
最後一口氧氣用盡，我頭一歪，失去了意識。
……
“賣饅頭！好吃又熱乎的饅頭！”
這是哪兒？
我站在大街上，聽到吆喝聲，扭頭看去。
這不是肖小月家嗎？肖強大叔正在吆喝著賣饅頭。
夢境？
我走到肖強大叔跟前，望著他，他看不到我，我更確信了這是夢境。
不，不對，這不是夢境。
如果是夢境，我不可能思維那麼清晰。
我曾經也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曆。
厲鬼曉梅死之前帶我回到了她的記憶裏，讓我看到了她過去發生的事情，真實的事情。
那麼這次的……
這段回憶，是肖小月姑姑的嗎？
這時，肖小月從房子裏跑出來，遞給她父親餐盒，年齡看上去，和我遇到她的年齡沒多大改變。
也就是說，這段記憶，是近期發生的。
“你姑姑呢。”肖強問肖小月。
“對方的儀式剛結束，剛送她回來。”肖小月回答道：“這次似乎對方有些過分，好像有五六個人一起輪她，我們是不是應該多收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