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了。

而且喝得很多。

渾身都是酒氣。

“宋默琛,放開我!”宋默琛往下吻,她終於可以開口說話。

可是宋默琛就像是沒聽見一樣,忘情的吻著,甚至撕開了她的衣服。

廖沫沫招架不住宋默琛的熱情,被他點燃了。

“宋默琛,不要在這裏!”她擔憂看著窗外,這裏的樓群挨得很近,她又沒有拉窗簾。

可是宋默琛根本不理她,脫掉了她的衣服,然後脫自己的。

廖沫沫深吸一口氣,聲音綿軟悅耳,“默琛,去我的房間,左邊那個。”

宋默琛終於有了反應,將她打橫抱起,抱進了房間。

把她放在那張小小的床上。

宋默琛壓上來,小床嘎吱嘎吱的作響。

廖沫沫非常擔心小床會塌掉。

就在宋默琛要展開攻擊的時候,隻聽砰地一聲,床真的塌了。

“shit!”宋默琛的酒醒了。

在床下榻的那瞬間,他就抱住了廖沫沫,怕她會坑到哪裏。

床成六十度的斜角,好巧不巧,他們是頭朝下。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沉重。

“還……還繼續嗎?”廖沫沫小聲的問道,如果不繼續就起來吧。

“當然!”宋默琛語氣深沉,都到了這個時候怎麼能說挺停下來就停下來!

“可是我們頭朝下,不會腦淤血嗎?”廖沫沫天真的問道。

宋默琛揚起嘴角,“不會。”

——

事後。

廖沫沫渾身濕噠噠的,整個人像是進了水的棉花。

宋默琛起身,把褲子穿上,光著上半身,把她從坍塌的床上抱起來,放到椅子上。

然後用床單給她裹住身體。

他蹲下來檢查著床,問道:“錘子在哪裏?”

“在門口鞋櫃裏。”廖沫沫小聲的說道。

宋默琛站起身來,走出去拿錘子,過了一會兒就拎著錘子進來。

叮叮當當的,不一會兒就把床修好了。

他又問她要了床單,把被子重新鋪好,抱著她放到了床上。

廖沫沫抱緊被子,幽幽的望著他,“你不是喝醉了嗎?”

“不裝醉你能讓我吃掉嗎?”宋默琛把錘子送出去,然後回到她身邊,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你到底怎麼想的?”宋默琛冷冷的問道。

廖沫沫將自己的臉埋進被子裏,低著頭不吭聲。

她有些時候非常的鴕鳥,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鼓起勇氣把心裏話說出來的。

“你走吧。”廖沫沫小聲的說道:“宋默琛,我們是雲泥之別,不合適。”

“廖沫沫!”宋默琛幾乎是用吼的!

他那樣對她,她竟然還轟自己走!

“你的良心喂狗了?”宋默琛瞪著她,“我對你不好嗎?”

廖沫沫不說話,回想這三天,他對她真的是太好了。

甚至在床上,他都是溫柔的。

可是她就是不想和他在一起,感覺很自卑。

“宋默琛,對不起。”廖沫沫幽幽的說道。

宋默琛想撬開她的腦殼,看看裏麵的構造。

“看來你的良心是真的喂狗了!”宋默琛非常的生氣,他穿上衣服就走了。

等他一走,廖沫沫就哭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哭。

哭著哭著,她就累了。

幹了一天的家務,又沒有吃飯,還被迫做了床上運動,她真的要累死了。

這時候,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

有家裏鑰匙除了自己就是陳雪,都這麼晚了陳雪不可能從醫院裏跑出來!

難道碰上賊了?

正想著,房間的門又推開了,她嚇得縮進被子裏。

這時候熟悉的高大身影再次出現,宋默琛拎著很多東西走進來,然後把東西放在寫字台上。

“起來,吃飯。”宋默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就是舍不得對她動怒,更舍不得把她扔下。

廖沫沫簡直不敢相信,她快速的把衣服穿好,來到寫字台前。

然而宋默琛把東西一一打開以後,竟然調頭就走了。

非常的爽快,都沒有回頭。

廖沫沫傻傻的正在擺滿食物的寫字台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