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默琛這一次並沒有真的做,他在廖沫沫驚慌想逃開的時候,突然鬆開了她。
在他起身的時候,電視屏也同時暗了下去。
廖沫沫跟著站起來,卻站在原地躊躇的看著宋默琛。
宋默琛倚在電視櫃上,手裏夾著煙,略帶涼意的目光與廖沫沫撞在一起。
良久,他突然道,“沫沫,有些事要用心去看,而不是用眼睛看。”
廖沫沫一愣,“啊,什麼?”
她沒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但宋默琛卻沒再說什麼。
隻是淡淡的說了句,“走吧,我送你回去。”就帶著她離開了俱樂部。
在回醫院的路上,廖沫沫一直在想,宋默琛之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沒想到答案,黑色的悍馬就已經停在醫院大門口。
“謝謝。”廖沫沫想了半天,才尷尬的吐出這兩個字。
宋默琛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深沉的看著她。
“那,那我走了。”
廖沫沫被他看的窘迫,忙扔下這句話下車。
手再次被宋默琛抓住,她扭頭,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之上。
“這幾天我不在,自己小心。”
說完他鬆開她的手,再不看她。
廖沫沫捂著手背,隻覺得被他吻過的那一處熱的發燙,“你要去哪裏?有危險嗎?”
宋默琛搖搖頭,目光難得放柔的看著廖沫沫,輕聲道,“進去吧。”
廖沫沫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轉頭又看向宋默琛,猶豫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頭也不回的往重症監護室走去。
宋默琛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醫院大門之後,才一踩油門離開。
隻是讓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廖沫沫還沒到重症監護室,就被潘倩派來的保鏢架走,帶回了廖家。
廖家主屋,許夫人滿臉怒氣的坐在沙發上,潘倩則坐在她的身側冷著臉喝著茶。
在廖沫沫被保鏢帶進來的時候,兩個人的目光同時落在她身上。
“廖老夫人,廖夫人,現在我的兒子正躺在醫院,我希望你們真的能給我一個交代。”
許夫人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直直的盯著廖沫沫,似乎要從她的身上扯下塊肉來。
“許夫人,說這話是不相信我了?”潘倩看了眼許夫人,眼裏難掩厭惡,“這件事既然我而起,我當然會給你交待。”
說著她站起身走到廖沫沫跟前,“廖沫沫,說吧,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什麼事?我哪裏知道。”
一想到許長清,廖沫沫隻覺得惡心,所以說出的話也並不客氣。
“你會不知道?”許夫人跳了起來,也衝到廖沫沫的跟前,“那天我們走後,就你跟長清留在包廂,你跟我說不知道,可能嗎?”
廖沫沫聽了她的話之後,輕蔑的笑了笑,“我很快走了,他後來又發生了什麼,我哪裏知道?”
說到這裏,她又補充,“按你兒子的德性,誰知道是不是玩了別人的女人被報複了呢?”
聽了她的話,許夫人的臉色頓時黑了,“賤人,嘴倒是挺能說的!”
“廖沫沫,要是你不肯說,那我們隻能把這件事交給警察處理了。”潘倩慢條斯理的開了口,“當然我們倒是沒什麼的,反正一切的事都交給律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