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的扭頭看去,悍馬隱藏的昏暗的路燈下,駕駛座上人的隻隱約看到一個輪廓,但廖沫沫可以肯定,那就是宋默琛。
這樣的發現讓她心神不安。
此時廖墨星買完東西回來,把手裏的購物袋塞進她的手裏,“我看你有些不舒服,猜你大概是醉了,所以給你買了點醒酒的,快喝吧。”
廖沫沫捧著袋子,並沒有動,“我沒醉,隻是有點頭昏。”
“那就是醉了。”廖墨星見她不動,伸手拿回袋子,拿出醒酒湯擠開塞進廖沫沫的手裏,“快點喝,否則明天有你受的。”
盛情難卻,廖沫沫頭一仰喝了。
廖墨星這才放心,再次啟動車子,駛向了醫院。
悍馬依舊跟著。
去醫院的路上,廖沫沫借著酒醉緊閉著雙眼,沒有再跟廖墨星說一句話。
廖墨星也隻當她是真醉,體貼的將車開的更慢。
到醫院門口,因為晚了,車子不讓進,廖沫沫就自己下了車。
廖墨星搖下車窗,詢問,“真的不需要我送你進去?”
廖沫沫略顯疲憊的搖頭,“不用了,這裏我熟。”
廖墨星見她堅持,也就沒說什麼,油門一踩駛離醫院。
廖沫沫目送他離開之後,剛要轉身,悍馬吱的一聲停在她的身後。
她猛的轉身,車門哐的一聲打開。
宋默琛並沒有下車,隻是用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
在他的目光之下,廖沫沫隻覺得頭皮發麻。
她在醫院門口站了幾分鍾,最終還是上前,坐了上去。
在車門關上的刹那,廖沫沫的心瞬時提到嗓子眼,緊張又慌亂的轉頭看向宋默琛。
“默,默琛,你,你想做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你跟別的男人是怎麼約會的。”
宋默琛方向盤一轉,將車駛向部隊大院。
“我隻是跟我哥吃頓飯,你至於跟蹤我嗎?”廖沫沫心裏不忿,“你跟別人約會的時候,我可從來沒跟蹤過你,所以宋默琛,你能公平一點嗎?”
一想到照片的事,她就心緒難平。
悍馬吱的一聲停在路邊。
宋默琛轉身,雙手按在廖沫沫的肩膀,將她死死的定在座椅上。
“廖沫沫,是不是最近太給你漲臉,所以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傾身貼在她的臉頰,滾燙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垂,灼的她身體發顫,“需要我提醒你嗎?情……”
“不用了。”
廖沫沫白著臉,閉上雙眼,她不想從他的嘴裏聽到那兩個字。
這會讓她感覺自己更加的卑微,比塵埃都不如。
看著這樣的廖沫沫,宋默琛心情更加的糟糕。
他猛的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用力一扯。
“啊,痛!”
廖沫沫睜開眼,雙手抵在宋默琛的胸口用力一推,但沒撼動半分。
“別再咬了,真的好痛!”
宋默琛並未理會,等他咬夠鬆嘴,廖沫沫的耳垂中間已經深深下陷充血,腫如葡萄。
他的舌尖輕輕拂過,唇最終貼在她的耳邊,他說,“知道痛就給我記住,下不為例,否則別怪我讓你痛的更加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