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
全身的衣服已經被撕毀,我正感到無比絕望之時,突然飛跑中的轎子倏地停止,然後,我的身子被摟入一句雄健的男人臂彎,一件衣服罩在我身上,整個人被他摟抱著飄出了轎子,直飛入一頂華麗無雙的馬車裏,當車簾放下那一瞬,我才意識到明亮的光線,抑不住的猛抬起頭,觸及的那張冷漠嚴寒的臉,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這樣年輕。
他似乎比水烈寒小兩歲,但如此年輕的麵容鑲嵌的卻是一雙似乎曆盡滄海的深邃眼睛,被這雙眼睛吸引,讓我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有一張十分俊美的臉,深刻的五官,刀削的麵容,古銅色的皮膚,和那雙深不見底的冰冷眼眸,讓他看起來,擁有一種,唯我獨尊之狂,深沉難測之智,雷霆萬鈞之勢。
然而,我正看得癡了的時候,一句狠辣的巴掌甩在我的臉頰上,外加一句譏嘲,“沒看過男子嗎?”
頓時,劇烈的痛延伸至我全身,一抹鹹味爬上嘴角,我撫摸臉龐的手觸到一汪血液,我驚住了,突然,發現自已多麼可狠,這樣一個男人,有什麼值得同情的?他最好去死。
單純的隻因為痛,讓我淚水頓流,我臥趴在馬車裏柔軟的毛毯上,一邊流淚,一邊冷笑,我努力鎮定,然後回道!“落入你的手裏,要殺要掛隨便。”他剛才那一巴掌把我打醒了,這樣一個男人,的確沒有什麼好可憐的。
我的話剛落,頭發便被扯起,身上掩蓋的衣服也被拂去,一雙粗糙的手掌爬上我光潔的背,森冷的笑響起,“我生平最恨就是有骨氣的人,你不知道嗎?”
“少廢話,我最恨的就是欺淩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的野獸。”我沒好氣的低吼回去!
頭發被糾,我無奈的抑起頭,眼神狠狠的撞入那雙充滿怒意的黑眸,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拿女人報負不算本事,真要有本事,衝到將軍府去把水烈寒給殺了,我會更感謝你。”
我的這句話,讓他怒了,然而,下一刻,卻像奮力抵製般,急切地冷笑起來,“你是聰明的女人,但你的小聰明隻配留著你自已欣賞,你不知道嗎?淩辱你,比殺水烈寒更讓我快意如斯。”說完,他的臉湊近我,捧起我的臉,削薄的唇狠狠覆上,我閉上眼,咬緊牙關,不讓他得逞。
然而,當一雙手捏住我的下巴的時候,我毫無反抗的張開了嘴,任由他霸道的唇舌長軀直入,絞纏的唇和舌頭侵略著,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焦急的撕咬,甚至連我嘴角的血際也吻去,到最後連發絲也連帶著啃了進來,如同野獸一般的交纏,如同烈火與冰水一般的毀滅和自我毀滅。
自始自終,我都沒有睜開眼,然而,一句冷笑夾著嘲諷與挑釁,“如果你感到羞愧,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本能的,我想告訴他,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事後,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就行了,我眨睫,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他赤裸強健的身體那觸目驚心醜陋難看的疤痕,爬滿了他的胸膛及項背,尢如咀繭一樣惡心,讓人害怕,然而,心下震憾,我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