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頹廢了？老頭子看起來很頹廢嗎？”排骨老頭說，“我真不是什麼大佬老板，我是個電工在二十年前就退休了，平常與世無爭。”
“那就奇怪了。”葉奕喃喃自語。
本來他有了一個想法——地位身份都優於常人的人，就會收到這樣的短信。
這也為末世人為論，有了依據。
不過這樣看來，應該是猜錯了。
葉奕暫時把短信這個事情放到一邊，又問到：“不過你們是從養老院來的嗎？是末世爆發後來取槍？為什麼要這麼多大爺大媽一起來。”
大胡子說：“其實那天是體檢日。我帶著老人們到這附近的一家醫院去體檢。那天早上起來時我就收到了這條短信，體檢完回來正好開到哇噠廣場附近，喪屍就爆發了。”
“是這樣啊。”葉奕點頭，“那關於異屍呢，你們是遇到了怎樣的。”
大胡子說：“事情是這樣的。大概在一周前，我和小妹也就是剛才在樓頂澆水的那個女孩，額……或者說婦女吧。天上突然來了一隻奇怪的鳥，長著人的腦袋，翅膀有兩米來長，直接撲向她。”
“我把水桶一丟，把她撲倒在地，拿出砍骨刀亂砍。”
“然後馬上護著她跑回樓梯。大鳥在外麵撲騰了幾圈，就飛走了。”
“結果過了三天，又是在樓頂澆水時，這次隻有我一個人。突然來了五六隻同樣的鳥屍，竟然還有一隻好像明白一樣，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迫不得已用了槍，打傷了那隻鳥屍，跑進來，才撿回一條命。”
“後來了？”葉奕問，“鳥屍還來過嗎？”
大胡子說：“本來我都打算放棄樓頂那些菜了，可是有一條突然聽見呼啦一聲特別明顯的飛翔聲，跑到樓頂一看，起碼二十隻鳥屍，往西北方向飛去了。”
西北方向？
葉奕心想，那裏是陽城四區、五區和六區。
排骨老頭這時候問道：“怎麼樣？小夥子，其實現在這把槍是一把空槍了，現在還想當我們這群老年人的老大嗎？”
葉奕笑了笑，“子彈隻是小事而已。”
大胡子一驚。“什麼意思？難道你有子彈？”
葉奕沒有直接回答他，嘴角彎曲的弧度就更大了。“先告訴我你們的決定是什麼？”
大胡子看了眼排骨老頭和其它的老人：“我不能替他們做決定。”
排骨老頭直接站起身，招呼到所有的老人。“同誌們，這個小家夥想當我們的老大，你們同意嗎？”
那名拿著信件一封封看著的老太第一個站起來。“我同意。”
接著第二個老人，第三個人老人。
所有人的老人都舉起了手。
不過還有大胡子所說那名智商有些缺陷的女孩，正蹲在地上一點點將餅幹揉碎成粉末。
大胡子說：“我可以替她做主。”
“那你的意思是？”葉奕問。
排骨老頭說：“我們同意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老大，有用得到我們的事情盡管說。老頭子這把老骨頭，也是殺過幾個喪屍的！”
“好！”葉奕讓陸薇薇拿出那提前準備好的地堡白紙。
最下級權限。
持有它的人都會被視作是地堡人口的一部分。
葉奕和陸薇薇將紙片一一分給大胡子和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