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目前他要做的事就是為陸家報仇,他要滅掉整個洪家,來祭奠陸家。
一直站在旁邊的劉曉英默默的走到了白亦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要不要先把陸揚和許依依送到金庫去?”
劉曉英現在很了解白亦非,看到白亦非的表情,她就知道白亦非要做什麼了。
白亦非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知道我現在的狀況。”
劉曉英點頭。
白亦非便問道:“能在短時間內治好嗎?”
劉曉英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才說:“也許可以試一試。”
白亦非現在很虛弱,甚至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所以他必須要恢複過來,聽到劉曉英的話之後,點點頭道:“好。”
然後他起身走到陸揚身後,趁他不注意將人給敲暈了。
敲暈是一種小技巧,並不需要多大的力氣。
陸揚暈過去後,白亦非輕聲說:“事情結束之後,我會親自把你父母安葬,但現在,必須要先保證你的安全。”
說完之後,白亦非背起了陸揚。
他並沒有把陸揚和許依依送到金庫,而是依舊回到了陸家的那個老宅。
隨後白亦非和劉曉英單獨到了一個房間裏。
劉曉英給白亦非號脈。
白亦非靜靜的看著劉曉英,看她偶爾皺眉又偶爾焦慮,白亦非也跟著皺眉和焦慮起來。
洪家隻給了他三天的時間。
三天時間雖然不長,但對陸苗苗來說,可能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所以他必須要盡快治好自己的身體。
許久之後,劉曉英收起了手,白亦非立即問道:“如何?”
劉曉英聽到這話低著頭,臉上還有了淡淡的緋色。
“可以治,但是......”
白亦非很是著急,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現在的樣子,見她吞吞吐吐的,便急急忙忙的說:“沒有但是,我必須要治好,現在就要。”
劉曉英見狀,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一咬牙道:“好,那你現在就把衣服脫了。”
白亦非愣住了。
劉曉英嚴肅的說:“你是因為氣血太旺,形成積壓,從而導致經脈堵塞,所以要通過行針過穴的方法來疏通。”
“但是疏通的時候,需要找到精準的穴位,要在那裏揉按擠壓並且行針,穿著衣服怎麼可以?”
聽到這話,白亦非立馬就放心了,“那還好,我以為要脫光呢。”
“你想得美!”劉曉英瞪了一眼白亦非。
白亦非以為自己進入狂化狀態之後,力量速度增加了,像是過度消耗,但實際上是,劉曉英說的,氣血太旺,導致經脈堵塞了。
白亦非脫掉了上衣,露出了渾身的肌肉,以及身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疤。
劉曉英再次看到那些傷疤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疼了一下。
劉曉英和白亦非認識的也還算早,看著他一路走過來,受過了無數的傷,哪怕是個普通朋友也會心疼吧?
更何況,劉曉英對他還有不一樣的感情。
劉曉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白亦非身上最大的那條疤痕,問他:“還疼嗎?”
白亦非搖搖頭說:“不了,開始吧。”
接著劉曉英拿出了自己的銀針,一根一根的紮進了白亦非的身體。
白亦非閉著眼睛不去看。
其實白亦非還是有些怕疼的。
劉曉英看了,忍不住笑了笑。
劉曉英一邊給他行針按摩,一邊會找些話題聊,分散白亦非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