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並不代表,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是一個樣子的。
看著許絨曉的樣子,有的人會覺得自己暫時的安心。
但是,也會有那麼幾個人,在看著這樣的許絨曉的時候,會換成更多的擔憂。
擔憂許絨曉現在的情緒,擔憂許絨曉接下來的日子,會不會很難捱。
當然了,還有一些人,更加擔心的是自己的利益。
顧江程有點看不下去了。
有點接受不了,那個曾經在自己麵前最單純的女孩,有這麼大的成長和變化。
似乎,再也不需要自己了一樣。
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車鑰匙,說道:“這樣,我先出去泊車,你們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去看夏爵熙,我在外麵等著你們吧,我正好在這裏看一部分資料,晚上還有會呢。”
許絨曉沒有去看顧江程,繼續演戲。
反而是一邊的歐梓謙,看著顧江程的時候,眼神裏多了一些複雜的情緒。
此刻的歐梓謙知道,顧江程為什麼會是這樣子的。
有那麼幾次,歐梓謙想要開口去解釋點什麼。
隻是……
還沒有開口呢,就已經不知道還能解釋什麼了。
這種,或許也是最糟糕的吧。
“走吧,我們。”
歐梓謙就這樣的攬著許絨曉,也是要離開的樣子。
那人站在他們的身後,額頭都是冷蘭。
伸手再一次的攔住了兩個人,“這樣,你們留一下,我去問問,既然都已經通融到這個地步了,直接讓你弟弟出來,或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許絨曉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我們等一下吧。”
這一次,許絨曉和歐梓謙兩個人也沒有上去。
隻是安靜的坐了下來。
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等待審判一樣,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幾個路過的人,看著許絨曉這樣的姿態,甚至都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是有些可憐的。
但是。
來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有權有勢的。
誰會真的在乎一個陌生人呢,匆匆的離開。
“他們真的是這麼說的?”
房間裏的老者臉色並不好看。
這一係列的事情,都是他策劃的。
隻是。
原本以為這樣之後,許絨曉一定會是乖乖聽話的,可是,現在的心灰意冷,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劇本啊,聽著,就讓人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了。
“是。”
看著老者的時候,說話的男人,模樣看起來也是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的看著老者的臉色。
生怕在這個時候,一句話說的不對勁了,讓對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糟糕起來。
到了那個時候,遭罪的那個人,隻怕還是自己。
歎息了一聲,然後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帶我去見見那個夏爵熙吧。”
之前雖然把夏爵熙帶回來了,卻從來都沒有去麵對過那個少年。
可是……
在這個時候,老者突然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少年,在做了那麼離譜的一件事情之後,居然還是可以輕易得到別人的原諒。
這樣的事情,聽著,就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吧。
不是嗎?
“好。”
那人帶著老者去見了夏爵熙,關上門的那一瞬間,還有些擔心,裏麵的那兩個人見麵,真的沒問題嗎?
之前那些人對於夏爵熙,也是做過一些調查的。
看起來很正常的一個少年,但是,經常會做出來一些比較偏激的事情。
這樣的一個夏爵熙,似乎不論和什麼樣的人單獨在一起相處,都是一個很危險的生物才對。
“你是來放我出去的?”
人進來的時候,夏爵熙正一個人鎖在角落裏淺眠。
雖然睡得不深,可是,不代表夏爵熙的心情,就是好的。
“不是。”
來人挑眉,似乎也在好奇,這家夥怎麼覺得他可以出去的。
夏爵熙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人。
“所以,既然你不是讓我出去的,還不如不管我,起碼不會耽誤我睡覺。”
“……”
話,是可以這麼說的嗎?
“許絨曉現在就在外麵。”
原本。
老者以為自己說道了許絨曉了,那麼,至少這個少年應該是很在乎的,可是,接下來夏爵熙的做法,和他想象中的,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呢,重點是什麼?”
夏爵熙的樣子,看起來依然還是對什麼都是漠不關心的樣子。
“許絨曉現在隻是為了一個你,在外麵哭求我們,隻是為了可以帶你離開,她說你是她這輩子最在乎的弟弟,難道,你都不可憐一下外麵的那個女人嗎?”
老者現在真的不敢說有什麼事情,在自己的心中,是真的有一個穩定的答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