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對,那麼就不對吧。”
西行寺裴辰緊握著拳頭對著這個混混咆哮道,在拳頭落在對方臉龐時,也一同將自己內心積蓄許久的憤怒釋放出來。
過了好一會,西行寺裴辰才從這種狀態緩過神來,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不可思議道:“這居然是我做的?!”
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爬個台階都氣喘籲籲的他,怎麼能夠造成這如台風過境,一片狼藉的場景。
地麵上的青磚遍布著碎裂的蛛網狀裂紋,還有四個生死不知的混混正在痛苦的聲音,抱著自己的軀體,不斷翻滾想要緩解這劇烈的疼痛。
同樣不可思議的還有西行寺玉子,她緩過神來之後脫掉了護具站在自家兄長身後,望著這明顯超出常人力量所能夠造成的破壞,目瞪口呆,一臉質疑的望著自家兄長。
要知道她可是進行過劍道修行,知道人體力量大概範圍在什麼地方,經常練習的人能夠一腳踢出半蹲的力量,可西行寺裴辰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這個界限,一拳打碎了青磚,出現了凹陷,大約有著三米深左右。
山下還有著三個人生死未卜,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一想到這裏,西行寺玉子滿臉緊張生怕自家兄長不會因為打死人而被起訴。隨後趕忙去觸摸這群混混,查看對方到底死沒死。
當指尖放在對方鼻尖下能夠感受到微弱的呼吸時,西行寺玉子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打死人。還沒輕鬆一會,西行寺玉子又苦惱起來,打傷別人也會被要求賠償的好不。
他們現在哪裏拿的出什麼賠償費,錢全部在他們那不靠譜想要侵吞財產的親戚手中,怎麼要的出來。
釋放出自己積蓄多年怯懦,煥然新生的西行寺裴辰也知道這些問題,但是他並不在意,既然你們敢暴力驅逐他們二人,還想要打斷自己的雙腿,那麼就要做好付出相應代價的準備。
大步跨出,西行寺裴辰來到山腳抓起了躺在深坑當中流淌出鮮血的小池一裕,兩個巴掌煽下將對方喚醒語氣不善的逼問:“你們是那家的極道,公司地址在什麼地方?”
原本渾渾噩噩的小池一裕聽到西行寺裴辰的逼問頓時笑出了聲,那雙充血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西行寺裴辰,臉上滿是譏笑,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他如何不知道西行寺裴辰現在想的是什麼,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蛻變,但是憑借打倒自己一個幹部還有六個小弟便想要衝入自家組織駐地,簡直是自尋死路。
既然對方找死,小池一裕自然是願意見到這一幕,眼前這個狂妄的少年會因為他的自負,付出慘重的代價。
小池一裕強忍著身體多處肋骨斷裂,出血所產生的疼痛,艱難的說出了自己組織的駐地:“吉原株式會社便在下目黑.......你有這膽量上門的話,就盡管去吧!”
說到最後時,小池一裕更是狂笑起來,哪怕觸碰到傷口,導致視野模糊,倒在血泊當中,小池一裕也沒有停下那滲人的笑聲,仿佛是在看一個即將踏上死亡的人。
“兄長大人不要去!”
跟過來的西行寺玉子隻聽見小池一裕說出了吉原株式會社地址,但是憑借這個信息也知曉自家兄長想要做什麼。
雖然不知道兄長從何而來的力量,但是這衝擊極道組織駐地,明顯是匪夷所思。要知道現在不是古代了,那劍豪,劍聖縱橫沙場,一人完成百人斬,千人斬,視人數如無物,無雙割草的時代了。
要知道現在極道當中肯定是私藏著槍械,在現代火力下,人力簡直是無力。
準備前往駐地的西行寺裴辰感受到西行寺玉子握住了自己的手,想要阻攔他前往對方駐地。但是西行寺裴辰知道,自己的一身力量必然來自那神秘的古代少年。
在空無一人的密室當中出現,所展現出的氣魄,手段都是他所向往。
既然對方賜予了自己能夠保護親人的力量,怎麼能夠就此停手。
隔壁古國有一句話說得好,斬草要除根!
雙方的恩怨已經結下,不可能就此罷休。與其等待著對方做足準備上門,還不如自己趁其不備,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