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猶豫了一下,他不怕這群人,但是也不想招惹他們,至於黃色莫西幹的要求的兩罐啤酒四根香腸,他倒是拿得出,但是真要是拿出來,怕是就被盯上了。

“他要的東西我沒有,沒辦法。”楚飛看著那女生,硬起心腸說道。

“我尼瑪……白白浪費半天時間,走了!”黃色莫西幹一扯那姑娘,把她扯了個趔趄,跟著手就開始亂伸。

“哥,我求你了,救救我吧。”那姑娘哭著哀求。

“等會。”楚飛喊了一聲。

莫西幹回頭。

楚飛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拆開封的中華香煙。

楚飛自己不抽煙,這玩意是當初買了放在口袋裏做不時之需的,當初不記得遇見誰的時候拆開遞了一根,剩下的一直丟在天尊八卦的角落裏。

“這玩意,換她。”楚飛指了指那個女孩兒。

莫西幹眼睛一亮,對於老煙槍來說,煙的重要性並不比食物低,不過,莫西幹轉了轉眼球。

“哥們,這麼水靈的姑娘,還是個大學生,半包煙太少了吧。”楚飛看得出莫西幹很心動,連“我尼瑪”都不說了。

要說水靈,這女孩兒比王豔和王歡差不是一點半點,連躲在楚飛家裏那個少婦也比她漂亮不少,楚飛之所以救她,隻是出於不想讓校友被這種垃圾糟蹋。

“那沒了。”楚飛抽出一支拿在手裏,然後裝模作樣滿身搜打火機。

其實心裏明鏡似的,把衣服翻過來找也沒打火機。

“別!哥我換了!”莫西幹上來一把按住楚飛那支煙,生怕楚飛點著了浪費一根。

“你倒是給我留一支啊……”楚飛故意喊到。

莫西幹把那隻叼在自己嘴上轉頭就走:“我尼瑪,你們學校不讓抽煙你不知道嗎?”

“謝謝你,大哥。”那女孩在楚飛身邊坐下來,感恩戴德地說道。

“嗯。”楚飛沒搭理她,閉上眼睛開始用魂氣淬煉身體。女孩兒討了個沒趣,和楚飛拉開一個身位的距離,靠著牆靜靜地坐著。

現在楚飛的無上道劍,精神力戰法和治愈術都沒法提升,那條極品白色虎齒項鏈還帶不上,沒法達成幸運9,這讓楚飛很蛋疼。

外麵完全黑了下來,因為沒有電,這裏麵隻能看到個人影,旁邊的姑娘身上裹著一張毯子,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楚飛歎了口氣,像這個年齡段的人,大多數在家還都當孩子一樣寵著,突然間發生這樣的事,心理肯定承受不了。因為淬體的原因,原本有點近視的楚飛,現在目力好的驚人,黑暗中看著女孩兒慘白的臉和幹涸的嘴唇,也不禁有些心疼,在天尊八卦裏照了照。

“嗯?”女孩兒感覺有人在推她,下意識地抬起頭。

楚飛遞過去一塊蛋糕和一瓶“格瓦斯”飲料,女孩兒剛要說話,楚飛輕點了一下頭,意思你拿著就行了,別聲張。

女孩兒秒懂,拿起蛋糕小口咬著,生怕發出什麼聲音被別人搶去。

“黃毛,把童月帶進來!”最開始那個紅色阿迪達斯運動服的男子聲音從那個臨時房裏傳出來。

旁邊的女孩身子一緊。楚飛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女孩兒剩一小塊的蛋糕也不往嘴裏塞了,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楚飛明白了,紅衣男子所說的“童月”,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