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沒留手,如果不是自己實力高出一籌,這會兒已經被這群人害死了。
人可以有善心,但是不能無節製的發善心,否則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二十多個人瘋狂逃竄,最後跑掉的隻有四個,滿地橫七豎八的屍體,血流成河。
楚飛這邊處理完這些二五仔,那邊張春耀和那個寸頭已經幫童月包紮好,童月疼的滿臉是汗,看到楚飛回來,把臉扭向一邊。
楚飛昨天救她是順手而為,也是為了在這群人當中立威,說白了唯一看中的,也就是“校友”這個身份,今天完全沒把她放在心上。楚飛對她的傷也束手無策,治愈術和丹藥這些,說是“金創”“療傷”什麼的,其實都是恢複護體真氣的,對真正的傷口沒什麼效果,所以幹脆也不去觸她的黴頭。
身體淬煉過的操魂師,恢複能力強一些,像童月這種普通人,估計要遭大罪了。
其他三四十個被囚禁在這裏的女子,沒敢靠近楚飛,在她們眼裏,楚飛幾乎就是一個殺神,旁敲側擊的去問張春耀,張春耀知無不言,很享受這種被幾十個女子圍起來問東問西的感覺。但是一點決策權也沒有,說了一堆廢話,扶著童月跟上楚飛。
楚飛回到了三樓,礦泉水麵包糖塊甚至食鹽牙膏沐浴露洗發水這種,塞滿了天尊八卦的空間,然後隨便找個結實的雙肩包,裝滿一包給守衛神將背著。
至於自己,也有一個小包,力量放著手機和充電器。
雖然現在沒信號,但是這玩意暫時不能丟,誰知道以後會什麼樣呢。手機幾天楚飛都沒看過,所以電量很省,兩個大功率充電寶還處於滿格狀態。
張春耀就誇張了,身上背著三個大旅行包,裏麵全是女孩子吃的用的,甚至連衛生棉都帶了好幾包,受了傷的童月半個身子還壓在他身上,壓的跟驢似的。
別人楚飛根本沒理,他不是什麼聖人,管不了那麼多人。寸頭留了下來,一來這裏有物資,二來他享受那種當皇帝的感覺。
楚飛和張春耀,童月三個人回到了學校。
學校的足球場上,長著五六棵烏樹,烏樹的周圍,布滿了帳篷,還有人在烏樹上掛著睡袋。現在大家都知道,烏樹附近不會有怪物來襲擊。操場上滿滿當當的都是人,有學生,也有附近的居民,亂哄哄還有吵架的。
絕大多數都有氣無力地坐在一邊,目光呆滯地看著某一點。
“飛哥,跟你商量個事。”受傷的童月執意要回到自己班裏去,隻剩下楚飛和張春耀倆人,張春耀突然賤兮兮地說道。
“說。”楚飛沒準備答應,這個二逼青年事兒賊多,不知道要弄哪一出。
“你,把身上法寶摘下來,穿的狗一點。”張春耀指了指楚飛身上的輕盔和手裏的短劍。
“為啥?”
“我正在追咱班王歡她姐,你給我打個配合,就說我把你救回來的,然後在班裏把我豎起來。”張春耀眉飛色舞。
“王歡她姐?你不是在舔童月嗎?”楚飛眼睛瞪得老大:“王歡有幾個姐?”
“童月這不太穩,我得雙管齊下這樣比較保險,王歡她姐就咱學校大三的,說了你也不認識,叫王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