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挑了下眉。
唇邊掠過一抹冷漠。
外麵走廊上的慕子陽聽見了她們的對話。
在敲門。
女警察過去開門,慕子陽站在外麵,“我聽見剛才溫琳提到我。”
“你就是班長慕子陽同學嗎?”
“是的。”
“這塊玉佩,是你的嗎?”
女警揚起手中的玉佩。
慕子陽看了一眼便搖頭,“不是。”
幾步外。
溫琳的臉涮地就白了。
整個人如墜冰窖。
驚愕睜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慕子陽,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陽少,你再看看,這玉佩就是當年慕爺爺給我姐的那塊啊。”
慕子陽皺著眉頭,他不明白溫琳為什麼會覺得這塊玉佩是他爺爺給關心的那塊,但他沒有說謊的習慣,又重複了一遍,“不是。”
關心精致的臉蛋上表情漠然,“警察姐姐,這塊玉佩是我的,被偷了,我兩天前報過案的。”
“偷?”
慕子陽轉頭看著關心的眼神變得嚴厲。
她的意思是,溫琳偷了她的玉佩。
關心沒有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玉佩,聲音清冷的透著一絲與這個季節不符的涼意,“這玉佩是別人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玉佩中間,刻有我姓的第一個字母g。”
“是有一個字母g。”
“這,怎麼回事?”
慕子陽也看見了玉佩上的字母。
他家也涉及珠寶賭石這些,他雖不是行家,卻也看出來了,這塊玉佩是稀罕之物。
關鍵是,怎麼會變成了溫琳偷玉佩。
溫琳的眼睛都紅了。
被慕子陽這麼一問,她的眼淚直接掉了下來,淚眼汪汪又委屈地質問關心,“姐,這玉佩明明是你那天給我的,你說這塊玉佩是慕爺爺給你的信物。”
“你在做夢。”
關心麵無表情。
周身散發出的氣息,突然間就摻進了一分淩厲。
溫琳的腿一顫,臉色就又白了一分。
“你什麼時候報的案?”慕子陽見溫琳被逼哭,不由得臉色難看地盯著關心。
關心說了日期。
慕子陽問女警,可否查一下。
對方便打了個電話回警局。
“是的,關小姐報了案。”
她轉而問溫琳,“這位同學,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溫琳搖頭,流著淚一個勁的搖頭,“我沒有偷,我怎麼可能偷一塊玉佩,我又不缺這點錢。”
“你是不缺這點錢,但你一直以為它是慕家那塊玉佩,以為偷了這塊玉佩,你就能嫁給慕子陽,所以,你缺的不是錢,是信物。”
關心的話字字清晰。
聲音不大,卻足以令每個人聽見。
刹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溫琳身上,慕子陽也眼神複雜地看著溫琳。
溫琳有種被扒光了衣服的羞恥感。
被關心咄咄逼人的質問,她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千算萬算。
她都沒想過,這玉佩不是慕家的。
“玉佩上有個g字,就代表是你的了嗎?你一個鄉下土包子,哪兒來那麼闊綽的朋友,我們站這兒也看見了玉佩上麵的g字呢。”
秋靈靈站出來幫溫琳說話。
這句話,提醒了溫琳。
她抿緊了唇,目光惱恨地看著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