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走了?我逗她玩玩而已。”
深夜她的房中燈火隱約,她竟然沒有去睡。
“這個該死的男人,我堅持了三個月,他竟然連三天都堅持不下去?”
“不告而別,無聊,無恥,卑鄙,可恨,實在是該死。”
“居然不等我就走?我咒他白天走路摔倒,晚上睡覺天天發噩夢,一輩子沒女人。”她惡狠狠的聲音,讓我的頭皮一陣發麻。
“背後罵人的人最該下地獄。”雖然我的話很是惡毒,但我的聲音禁不住染上笑意,她是在怪我不等她嗎?
“你怎麼回來了?”當她回眸看到是我的時候,那眼裏的驚喜讓我動容,心莫名一動。
“我丟了一件長袍在這裏,我回來找找。”說完我假裝找長袍,而她卻坐下來,細細品茶,悠閑得很。
“找不到,夜深了,先歇一晚再走。”說完我走向她,然後一把將她抱起,我實在是想她,想得瘋了。
“濯傲,你該死……”她突然拚死捶打我的胸膛,又笑又哭,那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惹人疼愛,又禁不住在床上一番纏綿。夜變得旖旎多情。
“小睡,你愛的人是我嗎?”喘息聲漸漸平複,我鼓起勇氣問她,可惜懷中的她已經累極熟睡了,燈火下那張臉綻放著溫暖的笑,讓人安心,我全身酸軟,輕吻了她一下,無奈地閉上眼睛。
“濯傲,我那晚是向他告別的,他教我畫畫,我照他的畫做的刺繡很漂亮。”心微微一動,唇禁不住勾了起來。
“濯傲,我愛你,愛到連自己的命都舍得,你還看不出嗎?”她夢囈般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但卻像驚雷一般,將我所有的睡意轟得一幹二淨。
“小睡,你剛剛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但她卻像睡死一般,怎麼晃都不肯醒來,而我卻興奮了整整一晚,對她又摟又親,傻傻地笑到天亮,她說她愛我,她說她愛我。
第二天她伸伸懶腰,準備起床。
“我昨晚聽到你說愛我。”
“是嗎?”
“是,昨晚你還說愛我愛到連命都舍得。”
“是嗎?我不記得了,估計你聽錯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又不認帳了。
“昨晚你說今天就跟我回宮。”
“我什麼時候說過?”她白了我一眼。
“我說回去後我們就要一個孩子,你說一個不夠,起碼要三五成群。”
“我什麼時候說過?”她的臉漲得通紅,有點氣急敗壞。
“你還說恨不得馬上回衛國做我的皇後,一刻也不想停留在這個鬼地方。”
“我隻說過前麵兩樣,後麵的全是你胡扯?濯傲別當我睡著了,我醒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