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女孩，你別教她學刺繡，我擔心她嫁不出。”
“你……”她朝我的胸膛猛捶我，我笑著覆上她的唇，紅燭之下，一室旖旎春光。
“該起床替夫君梳洗了。”
“嗯。”
“好的。”
“我這就起來。”
以為第一天回宮，她起碼會獻一下殷勤，所以我將所有宮人都譴退了，但當我自己弄好一切，她依然沒見有爬起來的跡象，這女人夠懶的，答應得夠快，就是沒有行動。
但估計是昨晚累壞了，此時她懶懶地臥在床上，果著的身體，全是吻痕，想起昨晚的瘋狂，還是禁不住心馳神蕩，但更多的是甜蜜，輕輕替她上被子，吻了幾下誘人的櫻唇，我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朝堂之上，還是想著她，有時竟然輕笑出聲，直到發現眾大臣像看怪物那樣看著我，我才沉下臉來，許是這些年太少笑了，以致這些人都以為我是不會笑的。
但回到寢宮，卻發現她的臉色不善，原來她遊禦花園的時候，碰到翼宇送來的那些女人了。
“那是翼宇送來的，可惜我暴殄珍物了，連手指都沒碰過，明天他過來，我原封不動地送回給他總行了吧。”
“還是別送了，個個長得那麼水靈，那身材多好呀，送走多可惜，還是留給自己享用吧，我也不介意。”我信她才怪，她都不知道她剛才的臉黑得放點水，都可以寫字了。
第二天傍晚翼宇到達皇宮，我笑著出去迎接，他見我愣了愣，然後上上下下打量著我，看得我頭皮發麻。
“看來她還真有點本事。”兩人見麵，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那麼莫名其妙。
“被一個女人迷成這樣，沒出息。”這是他的第二句話。
“你是不是很羨慕我？”我的確看到他眼裏微微的妒忌。
“我的女人多得我都忘記模樣了，用羨慕你？你別一臉春情地看著我，看得我全身發麻起疙瘩……”我有一臉春情嗎？估計是他眼睛有問題。
翼宇離開的時候，我將他曾經送給我的女人一股腦地送回給他，還有蠻族族長的女兒蠻靈兒，蠻靈兒離開的時候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讓我心有不安。
隻是我沒想到一生不當女人是一回事的翼宇，有一天竟栽在眼前這個看似柔弱，但目光卻倔強的女子手裏，以致最後情根深種，不能自拔，人與人的緣分真是奇怪。
“小睡，悶不？”
“悶。”
“悶，我們就要多幾個孩子。”我將正在月色下散步的她攔腰抱起，往寢室走。
“我不悶了，我一點都不悶了。”
“其實宮外宮內我都沒有關係，隻要能天天見著你就好了。”她忙解釋。
“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悶。”
“你……”她輕請捶打著我，我朗聲大笑，將她抱得更緊，如今我身上的傷全好，就由不得她了，這次看她還敢不敢嘲笑我要不起她？
“你無恥……”
“對自己的女人溫柔點，不算無恥。”
“你這色狼……”
“我就對你色。”
“你……”她還沒有說完，我已經封住她的唇，她含糊的咒罵聲漸漸變成一聲聲淺吟，如這月色般流淌。
皇宮有了她的氣息，我感受到家的溫暖，夜因為有她的存在，變得特別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