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材……
白皙是白皙,卻是個健康的白皙,“也不是誰讓我來的……”王木木吞了一下口水,眼睛倒是跟粘上一樣沒挪開,低低的說道:“我就是想著管你道個謝。”
魏淺承咬了咬牙,隻覺得陸蕎大喜的日子,怎麼自己偏偏就這麼晦氣?
王木木也看出來了他那妖豔的臉上滿滿的都是不悅,低頭想了想,趕緊說道:“這……瞧見你了,要不然,讓我賠給你吧……”
“賠?”魏淺承身為一個男人,倒是也不怎麼介意上身被她看見了,隻覺得她實在是讓人發煩,擰了眉頭,倒是帶了線希望:“怎麼賠?”
帶著自責遠離自己的視線,那可就太好了!
但是王木木一抬頭,毅然決然的就說的:“我看見了你,你也看我一眼吧!”
說著還真就要把衣服給拉下來。
還沒等著她動手,麵前的門自己又重新給關上了。
“乓……”一點情麵也不留。
而且,隻聽“喀拉”一聲,門後麵還上了一把鎖。
至於麼……
王木木心裏很不高興。
轉身回到了那個客房裏麵,心裏想著,怎麼,難道自己真的那麼招人煩?
以前能被他給喜歡過的陸蕎,是怎麼做到讓這種男人心悅臣服的?
她挺想找陸蕎去取取經。
估計難。
托了腮望著自己的膝蓋。
膝蓋是真的在擋著魏淺承的時候被打破了的,可是她真沒覺得出來疼,當時一心一意的,那就是不想讓別人去“欺負”魏淺承。
其實要說魏淺承,說不知道他才是一代惡霸, 可自己也許就是“雙重標準”,愛誰誰,現在魏淺承是自己先盯上的。
抱著那個信念,她甚至能拖著魏淺承,在煙霧散開了之後,連續跑了很長時間才發現膝蓋的傷。
那點藥沬,也就是增加點氛圍,不這樣用個苦肉計,哪能讓自己這麼順利的被帶回來。
要是魏淺承煩了,把自己甩開,還上哪兒找他去?就算找到了,不殺生的那個忌諱過去,再想著靠近,也許就得冒著做鬼的危險了。
殺生的忌諱……
王木木望著下午的陽光,心裏想著,時間不多了。
“哢……”正在這個時候,她聽見客房外麵也一下子上了鎖,有個聲音說道:“為什麼上鎖,那不是門主帶來的姑娘屋子麼?”
“你不知道,”上鎖的人回答道:“門主說一步也不許她動,也不許咱們再跟她說一句話。”
“是麼……怕這個姑娘,跟前兩個一樣跑了?”
“噓,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門主知道了,膝蓋骨給你拿下來。”
“但願這個,留得住吧。”
兩個卻是互相心知肚明的笑。
王木木自然知道是個什麼意思,轉了身一看,幾道影子從門口的空隙一閃而過,走了。
做事真絕,嫌自己煩,就把自己給關在了這裏。
突然她覺得有點泄氣。
拱火……拱火……
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大不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王木木左思右想,打起了窗戶的主意。
碧落門的人一般遇上對手直接就殺了,沒什麼關囚犯的經驗。
自己運氣好,似乎哪裏都是機會。
隻要起身過去開門,忽然聽見了外麵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你說事情……真的能成麼……畢竟對方是魏長生。”
“那又怎麼樣,來也來了,要麼就是送了命,要麼是成了功,不賭,這麼知道?”
“來了這兒,還想著活著回去?大不了,一拍兩瞪眼,我豁出去了,不知道你。”
“我……”開始那個帶了點遲疑的聲音也像是下定了決心,毅然說道:“我也決定了。”
這幾個聲音……
王木木動了動心思,怎麼著,魏長生的日常,就是黑天白天的被人找上門來暗殺報仇?
那他活的可夠累的啊……
無所謂了,反正魏長生的缺什麼也不缺仇人,大把的人跟想要他輸在自己手裏。
自己不也是一樣?
他是真的死不了麼……沒人知道,因為沒人能試到了那一步。
王木木尋思了尋思,抬起手就去“梆梆梆”的敲那窗戶。
那幾個人是以為這裏沒人,才敢這這裏叨咕的, 冷不丁一聽見了這個動靜,幾乎要把魂也給嚇飛了,趁著他們這麼一慌,王木木開口就說道:“一路人,我也是為了魏淺承的事情來的,可惜失了手,被關在了這裏了,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既然是一路人,拉我一把添個力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