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鸞第二天中午睜開眼,看見某男正單手撐著腦袋躺在床上看她。
她嚇了一跳,想起來昨天晚上受到的虐待,往床角縮了縮,用仇視的眼神看著他。
趙延淵笑起來,湊過去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扯進懷裏,明知故問:“怎麼了?”
葉鸞埋怨地問:“你昨天為什麼那麼凶?”
她都哭成那樣了他也不停……
趙延淵順著她的頭發,“我那不是因為不行,太自卑了,想好好表現嗎?”
葉鸞:“……”
她現在已經淩亂了,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得來的“不行”的結論。
這分明是行得要命吧?
葉鸞氣得想要掙開他,可是渾身都有些酸痛難忍。
趙延淵拿來衣服給她胡亂穿上,將她抱下床,“好了,先去洗個澡,讓人把床單換了。”
葉鸞不由自主瞥了眼床單,上麵一抹落紅,還有其他曖昧的痕跡。
她唰地紅了臉,攏好衣服,鞋都來不及穿就跑進了淨室。
丫鬟已經備好了熱水,葉鸞舒舒服服洗了個澡。
穿好衣服出來,床單已經換好了,趙延淵也穿好了衣服,看上去像個人。
一個丫鬟端著托盤進來,上麵放置這一碗湯。
趙延淵順手拿來,將葉鸞按在他腿上,碗遞到她嘴邊,“這個喝了吧。”
葉鸞聞著氣味不是很好聞:“這是什麼?”
“避子湯。”
她猶豫著,還是乖乖喝,一邊喝才一邊問:“殿下不喜歡小孩子嗎?”
他莫名感覺心一軟,蹭了蹭她的臉,“我不是已經有一個小孩了嗎?”
“嗯?”
他說:“嗯,阿鸞還太小,過段時間再要孩子吧。”
他掐了掐她不盈一握的腰,“太瘦了,以後多吃點。”
葉鸞嚐著口中難聞的味道,皺眉:“那我每天都得喝這個嗎?太難喝了。”
趙延淵笑開,低啞著嗓音:“哦?阿鸞還想每天來一次?”
葉鸞:“……”
他噙著笑將空碗放在桌上,道:“隻有今天喝,以後都不喝。我讓人給你做個避孕香囊,對身體沒有什麼害處。”
“哦。”
從吃過中午飯開始,葉鸞一直在床上躺著,之後一整天幾乎沒有下過床。
景柔陪著她嗑瓜子聊天,又說:“阿鸞,你看外麵天氣多好啊,出去走走吧,一直悶著有什麼意思。”
葉鸞頭搖得像撥浪鼓,“我現在還是很疼,走不動。”
景柔默默咽了口口水:“做那種事……這麼可怕的嗎?”
葉鸞想說,不一定,可能隻是趙延淵比較可怕。
但她沒好意思說。
又聽景柔說了一句:“搞得我都不敢成親了。”
葉鸞:“嗯?又沒人娶你。”
景柔:“……”
景柔站起來,吐槽她說:“阿鸞,你最近變得跟殿下有點像,尤其是說話的時候。”
葉鸞一愣,後知後覺意識到這個問題,連忙重複著提醒自己:“不行不行,不能和趙延淵學,太壞了太壞了。”
外麵剛進門就聽見某人說到這句話的趙延淵腳步頓了頓,一時語塞:“……”
這時已是晚上,他自顧自來到床前,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葉鸞這才抬起頭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