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sweet年紀還那麼小,你不好老這麼擾人心扉亂人心神的,要總是心緒不寧的你讓她之後怎麼打比賽?”
江漓說著話,陪著爻奕一起向裏麵走,他都快被門口這風吹出腦中風了,南市可真特麼冷。
爻奕沉思了一會兒,“我哪有擾她心扉亂她心神?”明明他才是那個被驚鴻一瞥,亂其心扉的人。
應卿來到sfg也個把月了,與眾人熟絡起來的sweet並不像她外表看上去的那樣矜持高冷,反而是一個聰穎、伶俐、又帶點小毒舌的女孩,調皮起來的時候也是讓人相當的頭痛啊。
若說誰能證明,小奶包薑毅能為此寫出數萬條控訴來。
然而這一切,隻要在爻奕出現後,就隻有一個品質存在,那就是乖巧。
說上兩句話就垂眸,稍微一個動作就臉紅,還能盯著那隻瓷白的馬克杯發上好半天的呆。
這特麼要不是少女懷春的表現,他就把那本《青少年愛的教育》丟火爐裏燒了。
江漓看了他一眼,不確定這個人是在裝大尾巴狼,還是當局者迷。反正他不打算說穿,省的某個人管不住自己又特麼開始瞎撩撥。
進入大廳的應卿感覺剛剛漏掉半拍的心跳終於恢複了正常,隻是那種心悸的感覺好像還餘溫未散似得,讓她的腳步有些綿軟。
插在口袋的手在自己的腰上狠掐了一把……
“嘶……”
掐狠了,好特麼疼啊。
應卿不動聲色的揉著自己被掐疼的地方,再一次開始深思自己最近越來越不對勁的身體,時不時的就心悸,有時候好像一口氣吸不上來似得難以呼吸,更嚴重的時候覺得血管裏的血液都倒流一般,全身顫麻。
這些奇怪的症狀……她不會是得了什麼疑難雜症吧?可是最近她能吃能睡,還特麼重了好兩斤呢!不像是得病的前兆啊?
“借過。”
一個聲音爽朗的男生開口道。
應卿想的出神,沒注意周遭的變化,徑直的邁步,直接跟麵前借道的人撞在了一起。
那人顯然沒想到都說了借過了,怎麼還會有人直直撞過來,拉入的手慢了兩秒。
爻奕和江漓一進門就看到應卿倒地的一幕,頓時心都提了起來。
應卿穿的很多,沒摔痛哪兒,就是感覺有點丟人,也有些囧。所以沒輪到被人撫就自己竄起來了,還順手拍了拍她的白色羽絨服。
這酒店的大理石地磚擦的跟麵鏡子似得,衣服上完全看不出來有沾上什麼灰塵,她純粹是為掩飾尷尬。
爻奕一手扶在她的手臂上,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擔憂,“有沒有摔到哪兒?”
“動動腳踝看看,這大理石滑的很,走路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啊。我剛剛看你摔倒的時候,用手杵了下地,手腕沒傷著吧?”江漓扶著她另一隻的胳膊詢問道。
身為職業選手,這雙手就堪比半條命啊,要是傷了可怎麼是好?
爻奕把她的手翻過來一看,手掌裏果然紅了一片。
應卿連忙解釋道:“沒滑倒,手也沒事,這個紅是……大理石太冷了,冰的。”
握在手腕上的手鬆開,轉而將那一片紅的手掌緊緊握住。
溫熱的體溫瞬間透過皮膚滲入到她的大腦表皮層,猶如帶著麻醉藥一般將她的腦細胞完全麻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