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戰隊的人比爻奕他們早一天來到南市,在離酒店不遠的地方組一個設備齊全的訓練室。

起初魏祁漾從網上知道應卿也要打職業的時候很驚訝,莫說是應卿的那個家世,就是他為了能出來打職業,也差不多是折騰的翻天覆地,若不是奶奶從中調解,隻怕已經斷絕父子關係了。

他對應家的人印象並不深,若不是姑姑的原因,那種家庭他斷然也是接觸不到的。

自從他們舉家搬離橫城之後,同姑姑也少有來往,與應卿也隻是小時候的幾麵之緣,所以應卿不記得他也屬正常。

想到小時候,魏祁漾輕輕一笑,小時候的幾麵之緣可真是相當的不融洽,隻要兩個人見麵必然是姑姑也在場。這小姑娘倔的跟什麼似得,被姑父打了那麼多次,明明怕的不行,瑟縮著身體躲在一旁,也依舊梗著脖子不肯叫姑姑一聲媽媽。

那雙通紅含淚的眼睛,曾經一度是他少年時期最難以忘記的景象,如果沒有遇到另外一個人,他想他應該挺想成為一個騎士,隻為了那雙眼眸。

應卿真是信了這個墨菲定律,心裏越不想遇見誰,就偏偏碰到誰。

電梯裏,魏祁漾雙手插兜,一副憊懶的模樣,“小應卿,你真的記不起我了?”

應卿不著痕跡的向電梯邊緣靠近,抿著唇誓死不肯開口說話。

“唉!”魏祁漾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哀怨,“原來隻有我一個人在念念不忘啊!”

應卿偏過頭,緊擰著眉,一臉‘你特麼有毒’的表情看著他。

然而魏祁漾絲毫沒有作罷的意思,瘋狂的在她的雷點上蹦迪,“真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枉我心心念念你這麼多年,沒想到你竟是個這麼薄情的人。”

應卿:“????”你在說什麼鬼之謎語?誰是你的落花?你是誰的流水?

魏祁漾轉過身來,深邃的眼眸盯著她,語氣極其認真,“不過不礙事,我們從今天開始會重新認識,這也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他說著還伸手在應卿的肩頭拍了拍,“你說對吧?”

應卿瞠目結舌的看著那隻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三下的手,她很後悔為什麼剛剛沒有把踏進電梯的腳收回去,為什麼要硬著頭皮走進來,其實有時候人慫一點也會發現晴空萬裏,海闊天空的。

應卿生不如死的熬著,終於在命懸一線的時候看到了電梯打開的曙光,然後猶如拜師博爾特一般奔了出去。

魏祁漾正打算好一番至情至聖的規諫,豈料這電梯實在不遂其心願,要規諫的人一溜煙的跑沒影了,他也隻好鳴金收兵,訕訕收口。

電梯一打開,應卿便攥著手機奔了出去,也沒有看具體是停在了幾樓,所以等到她回過神來看著四通八達的走廊,瞬間陷入了迷惘。

????她這是在酒店裏迷路了?

應卿憑著直覺又轉了兩圈,別說是電梯了,連特麼逃生通道都沒看到,她這八成是進了迷宮走廊了吧。

不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的嗎?準個球哦。

還是靠腦子吧,她呼了口氣,閉上眼睛靠著走廊的牆壁,腦海裏梳理著剛剛所走過的所有路線,不一會兒一個平麵路線圖在她腦海裏慢慢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