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麵聽著王家主的咆哮聲,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
鄭賢軍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飛一般的衝出了病房,就像是一陣風一樣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而馮大師整個人更是癱瘓在地上,嘴裏還在失神的嘀咕,“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到底錯在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弄錯了……”
不過卻沒人去安慰他,這個時候他就像是瘟神,避之不及,誰還有心思去搭理他。
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王歡能夠到來力挽狂瀾。
另外一邊,王歡離開別墅沒多久,正打算打車回去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衝出一群人將王歡圍的像鐵桶一樣。
“老大,就是這小子在地鐵上壞我的好事。”隻見人群裏麵,一個鼻青臉腫的潑皮指著王歡,一臉怨恨的說道。
王歡詫異的看著道:“小子,你不是被送去警察局了嗎?”
那潑皮立刻露出小人得意的表情,道:“臭小子,你把我送進去了又怎樣,我還不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王歡抽了抽鼻子道:“原來你們警局裏有人。”
“別跟他廢話,這小子壞了我們的好事,今天給他個教訓,讓他長長記性,今後別多管閑事。”人群中的老大是個臉帶刀疤的中年男子,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根鐵棍,現在正一臉凶悍的看著王歡。
“臭小子,想學大俠,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給我廢掉他一條腿!”
王歡抱著雙臂,不屑的看著他們,道:“就你們幾個?還不配。”
“死到臨頭,話還這麼多。”
那潑皮臉色一寒,抄起一根鐵棍,率先向王歡衝了過來,“小子,在地鐵裏麵的時候你不是很狂麼,看爺爺怎麼收拾你。”
“垃圾!”
王歡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見他什麼多餘的動作,揚起手掌,一巴掌對準這潑皮的腦袋上扇過去,頓時那潑皮的脖子一歪,整個人被扇飛出去。
“這小子會武功。”那個刀疤老大吼了一聲,“大家一起上。”
“幹死這家夥!”
“草,敢動我們的人,非得弄死他不可。”
十幾個人一擁而上,這些潑皮們氣勢大振,手裏的武器也千奇百怪,有木棍,有鐵棒,鐵鏈,還有的就是西瓜刀。
要是普通人遇到這一幕,要麼就調頭逃跑,要麼就跪地求饒。
可惜他們遇見的是王歡。
“一群烏合之眾,就算再多,也是不堪一擊。”王歡幾乎搖著頭,身形移動,就像是一頭出籠的猛虎般,他出手並不沒有電影裏麵主角那樣大開大合。
反而像一個在散步的閑人,隻是每走一步,他的手向前一拍,一個倒在地上,又一拍,有一個倒地……
十幾秒鍾下來,這些混混全部躺在地上,哀嚎遍野。
王歡搖了搖頭,道:“就這點本事,你們也混社會,回去找個正經事幹吧。”
說著他看向那個刀疤老大,道:“以後別在惹我,你們惹不起的。”
那刀疤老大躺在地上,左腿就像發麻了一樣,掙紮了好幾次都沒有站起來,看著一臉平淡的王歡,心裏忍不住升起恐懼。
“這位兄弟,有話好說,這次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算我認栽,還請留下名號。”
“問我的名號,你們還想找麻煩不成?”王歡一腳踢起地上的鋼管,隨後向著鋼管頂部一腳踩下去,嗤的一聲,頓時整根鋼管全部陷入地裏麵,跟地麵一樣平整。
“咕隆!”
這些潑皮看到這幕,不禁覺的頭皮一陣陣發麻,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在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