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在場的人臉色巨變,這裏可是九陽宗的議事之地,既然有人突然闖進來,把九陽宗的人驚的措手不及。
“你就是殺了血煞門的人?”那位陸長老的目光落在王歡身上,陰沉的問道。
“是我。”王歡道。
“哼,既然你是前來尋我們九陽宗庇護的,誰給你的膽子闖進我們的議事大廳。”陸長老指著王歡嗬斥。
在他眼裏,眼前這個人分明是走投無路,得罪了血煞門,殘仙界裏隻有九陽宗才能收留他,無論另外兩個門派的態度如何,都先要把這個小子給鎮住。
“庇護?”
王歡一臉譏笑,對於九陽宗剛才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這九陽宗就是一顆牆頭草,沒有一點立場和主見,想要左右逢源,結果落得兩頭不討好。
“你們九陽宗還沒能力庇護我,我是來找晏苑的。”王歡道。
晏苑聽到王歡的聲音,身軀猛地一震。
“王歡!”
她失神喊了出來,目光裏麵露出一絲愧疚之色。
殷元洲這些人瞬間站起來,警惕的看著來人:“你就是王歡?”
王歡沒有理會殷元洲這些人,將目光落在了晏苑身上,問道:“晏苑,人呢?”
晏苑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向王歡交代,沈之瑤是在她的手裏弄丟的,現在王歡上門要人,她卻拿不出人,心裏麵很內疚。同時,他想到王歡曾經說過,沈之瑤要是少了一根頭發,王歡就要滅其滿門。
殷元洲得知眼前之人就是王歡之後,便知道事情無法善了。
至於其他幾位長老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他們都暗中準備著,一旦王歡出手,他們就一擁而上,先下手為強,把王歡弄死在這裏。
看見王歡沒有回話,王歡心裏一沉,寒聲道:“晏苑,我問你人呢?”
殷元洲見王歡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不由大怒,嗬斥道:“王歡,這裏是九陽宗,容不得你放肆。”
王歡心裏煩躁,又被他打斷了話,心裏不禁惱怒,冷冷地道:“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說話了嗎?”
殷元洲怒不可遏,怎麼說他也是九陽宗的宗主,既然被人當眾嗬斥,麵子上過意不去,一雙眼睛噴出怒火。
“王歡,你殺我宗門長老的事還沒找你算賬,還敢如此囂張!”
王歡沒有搭理他,看著晏苑,說道:“晏苑,你應該記得我的話,傷了沈之瑤一根頭發,我滅你九陽宗,你不會忘記了吧。”
晏苑心裏一慌,低下頭,她與王歡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很了解王歡,王歡對沈之瑤的寵愛那是到了骨子裏的。要是讓他知道沈之瑤在自己手裏弄丟了,那麼王歡肯定會對九陽宗大開殺戒。
事情總是要麵對的,晏苑內疚的說:“王歡,對不起,我把之瑤妹妹弄丟了。”
什麼?
王歡猛地的一沉,眼裏寒芒閃爍,心裏升起一股怒火:“那天是你派人將沈之瑤帶走,現在你給我說弄丟了。晏苑,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嗎?”
“王歡……我……”晏苑不知道如何開口。
殷元洲道:“王歡,這件事怪不到我們,那沈之瑤身上自己有腿,他要逃走,我們也沒有辦法,難道的還能把她的手腳綁起來不成。”
“是她自己離開的?”王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