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殿裏麵,陰七損一臉惶恐,他的左邊是冰無缺,右邊是甄濤,這兩人身上若有若無散發出寒意,讓他心裏更加惶恐。
一旁,宋玉兒站著,這件事是她調查出來的,王歡也把她叫上了,爭辯陰七損接下來的交代中有沒有說謊。
王歡大刀金馬的坐在首位上,冷冷的盯著陰七損:“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陰七損畏畏縮縮的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對方一直籠罩在黑袍中……”
王歡皺眉,對方不以真麵目示人,必定是見不得光了。
“他們在什麼地方?”
陰七損心裏有些猶豫,可是看到王歡冰冷的目光,他趕忙收回目光。
王歡看他目光躲閃,冷哼一聲:“陰七損,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知道這夥人就在天鬆城附近,你接下的話最好考慮清楚再說,一旦被我發現在騙我,什麼下場,你知道的。”
陰七損心裏大駭,沒想到王歡已經知道這麼多,而且他還不知道王歡究竟知道多少。
本來還想敷衍過去,看這個情勢,要是他說出的話對不上號,今天難逃一死。
“是。”
“我親自帶你們過去,隻求能活命。”
王歡挑眉,又道:“你別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
此時,陰暗的地底,黑袍長老擔憂的道:“沒想到王歡的命這麼大,段天鴻竟然咽下這一口氣,這一次失算了。”
黑袍長老看向一旁的青年男人,接著道:“立刻做好準備,隨時撤離天鬆城。”
青年男子道:“容長老,會不會小題大做了,難道那個王歡還能找到這裏不成?”
容長老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昆侖的那小丫頭就是因為這個吃了大虧。”
青年男子笑道:“容長老,你舍得離開這裏嗎?我們好不容易尋到天鬆城這個臨時入口,一旦撤離,意味著這麼多年的努力都將付諸一炬,而且鶴王已經降臨的關鍵時期,我們能撤離嗎?”
容長老聽後,眉頭緊皺:“你說的沒錯,可我的心裏總覺得不安穩。你打聽清楚了嗎?這個王歡為什麼揪著這件事不放。”
“打聽清楚了,好像有一批下界修士裏麵,有人是他在下界時的道侶。”
容長老一愣,聲音徒然變冷:“還有這事,為什麼不早說?”
青年男子無奈道:“起初也不知道,直到王歡到了天鬆城後,這才弄清楚,這事也怨不了誰,咱們都沒想到那些下界修士中,竟然有王歡的道侶。”
容長老也知道這事怨不的誰。
“鶴王降臨,此事的確不能耽擱,這個王歡雖然厲害,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等會把他道侶送到我院子裏,王歡此人遲早是我們的大敵,想要對付王歡,的還需從她嘴裏知道王歡的底細,和功法弱點。”
青年男子抱拳,說:“是,我已經把她單獨關押起來了。”
容長老已經站了起來:“王歡想要找到這裏,一時半會也做不到,先去見見他的道侶。”
“鶴王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他又有些不放心,回頭看向青年男人。
“一切順利,隻是那些下界修士體內的靈血太少,鶴王已有一隻手跨越過來。”青年男人回答。
說完,他氣惱的說:“王歡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關鍵時刻回到天鬆城,要是鶴王成功降臨,就能吸走黃洲三分之一的靈氣,劫窟將有無數高手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