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玄紅眼睛都紅了,任由他百般辯解,這裏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不止他急了,就連他身後的弟子們也一臉焦急。
這些人沒長得有腦子嗎?
王歡的道侶就在他們眼前,他們竟然不承認。
那位拔劍欲殺雪沁的弟子也著急了,不願意錯過這次機會,道:“各位道友,淩雲宗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想必沒有膽子欺騙我們!”
“再說了,寧可錯殺千萬,不可放過一人。”
這位修士說的慷慨激昂。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師門長輩衝了出來,一巴掌就拍在他的頭上。
“孽徒!”
“我們是名門正派,能做出這樣昏聵之事?”
“師門的悉心教導,都教在狗身上去了嗎?”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還是不是我們安樂宗的弟子?”
這人說到這裏,聲淚俱下,對著四周眾人拱了拱手,道:“各位道友,我門下出了這等不忠不孝的逆徒,實在是無恙麵對各位道友。”
“我這邊將他帶回去,禁足十年。”
“各位,告辭了。”
這安樂宗的長輩不是傻子,已經看明白事情原委,在場中沒人敢對王歡道侶動手,擔心王歡的報複。
安樂宗正好就借機從這灘渾水中跑出來。
也不等眾人反應,他提起地上,一臉不服的弟子,直接揚長而去。
“師叔,你放開我!”
“師叔,我能感覺到,淩雲宗沒有說謊,那女人就是王歡的道侶。”
這名弟子被帶走之好後,還不甘心,喋喋不休的說道。
這名長老停下來,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這人委屈的捂住臉:“師叔,你怎麼也沒看出來啊,一個人說不說謊,莫非還看不穿嗎?”
那師叔冷冷的道:“白癡,你以為大家看不出來嗎?”
“那女人的確是王歡的道侶,那又怎麼樣?”
“當然是殺了妖女。”那人義正言辭的道。
師叔道:“殺了之後呢,你覺得我安樂宗的山門大陣有多厲害?與靈山寺的大陣比起來如何?”
把人一臉疑惑,這事怎麼跟靈山寺扯上關係?
安樂宗的實力雖然不錯,遠在淩雲宗之上,可是跟靈山寺這種天尊道場比起來,那就微不足道了。
“師叔,我安樂宗比不過靈山寺。”
“再說了,偌大仙域,能跟靈山寺相提並論的勢力,也就寥寥幾個,我就算在狂妄,也不敢跟靈山寺比。”
“那你還喊打喊殺?”
“若是殺了王歡道侶,王歡來我安樂宗報複,是你去抵擋,還是我去抵擋啊?”
“你覺得那些人都是誰傻子嗎?”
“眾人皆醉,你獨醒嗎?”
“隻有你一個人看出來嗎?”
“我告訴你,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可是沒人敢承認,因為沒有人能承受王歡的怒火。”
“現在的王歡跟以前不同了。”
“如何不同?”那弟子還沒反應過來。
“以前王歡空有大天師之名,卻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所以人人都算計他。”
“可現在,王歡有劍天尊庇護。”
“三太子,雷帝聖子,天人書院首席大弟子,這些人哪個不是絕頂天驕,哪個不是人中龍鳳,結果都敗在了王歡手裏。”
“而王歡屁事都沒有。”
“你告訴我,你哪兒來的勇氣,去殺他的道侶?”
這位師叔氣急敗壞,如此淺顯的道理,自己這個師侄竟然悟不透,這是不是修煉修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