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四海已三百九十七歲,在玄道幾個宗門當中,屬於老資格,修為也高,還是神機門的掌門人。
他自然是玄道法術這方麵的佼佼者。
是權威。
可是此刻,他看到法海這個傀儡,心中的震撼是無以複加的。
“不可能!”齊四海自己推演,倘若是他自己來製造一個黃紙傀儡,那是無法加持這種級別的神通法術。
“自我成長型傀儡嗎?”齊四海又喃喃自語。
這是唯一可能,但這世上能有這般本事的,在過去整個玄道修士當中也是鳳毛麟角。當世之下,也隻有賈大士有這般本事。別看齊四海恨不得將賈大士千刀萬剮,但拋開私人恩怨,在專業素養上,賈大士的確是難得的天才,就說黃紙傀儡這一塊兒,齊四海也是甘拜下風,自歎不如。
如果是賈大士弄出來的,他信,旁人的話,他一萬個不信。
傀儡之術,可不是簡單就能掌握的,那得花時間修煉,是不斷積累的過程。
心中正在疑惑,法海已經是將一個山嶺搬來。
上麵,能看到賈大士躲藏在其中一棵樹後,一臉的尷尬。
徐閑反應過來,甩手丟出一套衣衫過去,賈大士急忙接過穿上,這才從樹後走出。
然後,他站到了徐閑身後。
“徐道友,這個事兒真不怪我。”賈大士上來就解釋,剛才徐閑和齊四海的對話,他也聽到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問題總得說清楚才行。
“我和齊掌門,那完全是誤會。”賈大士開始講述:“差不多九十多年前,我遊曆天下,結識了一位紅顏知己……”
徐閑一愣,暗道壞了,果然是因為女人。
看起來,古人說的有道理,這男人若要真正成事,女色是一定要控製的,不然多大的家業和江山都得被毀於一旦。
“她叫秀娟,我們相識之後,很是投機,頗有相見恨晚之意。她隻說是神機門內一個弟子,也沒和我說過有道侶,所以我就,我就……”賈大士掰著手指,看了徐閑一眼,一副你懂得我就不多說的表情。
“誰知道,她是齊掌門的道侶,老天作證,我是真不知道,後來知曉了,她想要與我私奔,我都沒同意,還勸她回去。”
賈大士一臉的無辜冤枉。
那邊齊四海卻已經是麵色鐵青:“賈大士,你滿口胡言,我夫人說,她是受你脅迫,所以才……”
聽到這裏,徐閑已經是明白了。
這個事兒,有些麻煩。
徐閑也是最怕麻煩的人,如果不是和賈大士關係不錯,他是真不想管這種閑事。
就以徐閑對賈大士的了解,這種事,還真有可能是女貼男。
一般人肯定不會這麼想,畢竟賈大士的模樣和形象,簡直堪稱車禍現場,慘不忍睹,但這壓不住這位有一顆悶騷的心啊。
還有賈大士是真的有才。
不是說,男子喜貌,女子愛才麼。
再看齊四海,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更是一派掌門,身份地位相貌修為,那都是一等一的。
但世上是就有那麼一種女人,喜歡另類,喜歡追求她們自己的那一點道道兒。說白了,就是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尋求刺激,名其名曰找尋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