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煩意燥的掛斷陳澈的電話轉而聯係了寧瓷,能處理這些事情的人我隻信他,有他在楚家那邊坐鎮令我很放心,我吩咐完一切之後仍舊待在‘柯染’的房間裏苦惱的想著線索,以及腦海裏一直回蕩著楚靳蕭所說的那些話,令我感到不安可是又不得不收網!

究竟是哪兒出了差錯呢?!

我萬分不解,就在我心裏感到特別壓抑的時候陳慈從外麵推開了門,她站在門口目光冷漠的盯著我,“你爸將柯家做成了空殼子,你應該清楚他將資產轉移到了哪兒吧?”

我懶得理她,閉眼沉默不語。

她見我這樣的態度語氣裏透著稍許怒火又道:“現在的楚靳蕭自己都自身難保,你以為你一個楚太太的身份還能護住你嗎?”

我翻過身背著她道:“出去!”

“柯染我是你媽!你這什麼態度?”

我媽?!

她怎麼好意思說這個話的?

我冷漠的說道:“從小到大你都未曾將我當成你的女兒,我開始期待過你的,希冀我的媽媽能夠疼疼我,可是現在……從爸爸躺在病床上之後,我對你再也沒有任何期待。”

我說的這些話是‘柯染’的真實想法。

陳慈有一瞬間的遲疑,“柯染。”

我忽而想起楚靳蕭說的殺人得先誅心。

我撈過被褥將自己裹住道:“無論你與爸爸的關係有多麼的糟糕,我都是與你一脈相承的骨血,我的身上真真切切的流淌著你的血,可是你從未在意過,我在想世界上的母親可以惡劣到何種程度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我想你或許是沒心的女人,可是你待哥哥又那般溫柔……我病了,抑鬱症是很難治愈的病,我的心時時刻刻都在受折磨,這些是你與經紀人王鷗賜予的,而將我送到王鷗身邊的也是你,我成如今這樣都是你造成的,我不會原諒你當然也不會怪你,從今以後……反正我已經被趕出柯家,我們之間就當是陌生人,你現在也不必過來找我說話。”

陳慈聲音壓抑的喊著,“柯染。”

我低聲道:“你出去吧。”

“柯染,倘若你聽話這兒還是你的家,你可以在這住一輩子,但你絕不能與你哥哥爭搶什麼,你爸轉出去的資金你也要告訴我。”

這話是她心有愧疚還是惦記資金?

應該是惦記資金吧?

我失望道:“我不稀罕這裏,你走吧!”

我是替‘柯染’失望。

替逝去的那個柯染。

外麵的門被關上,我突然想起爸是愛陳慈的,他娶她除開是商業聯姻更多的是愛。

我靈光一閃,立即起身到我爸的房間尋找著線索,我爸和陳慈一直都處於分居的狀態,因為他又一直在國外打拚事業所以房間裏的陳設很簡單,就隻有一張結婚照孤獨的擺放在床鋪正中心的位置。

我過去盤腿坐在床上研究著,實在看不出蹊蹺,索性將結婚照撕碎。

反正他們兩人之間的婚姻名存實亡。

婚紗照後麵有一個內夾層,我撕開看見裏麵有一串像密碼的數字,上麵寫著一家銀行的地址,我拿著紙條立即起身離開柯家。

路過那條德牧它又瘋狂的吼我。

我轉過身瞪著它,“閉嘴。”

上斐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道:“狗是有靈性的,它清楚你換了靈魂,對你防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