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采蓮小院。
“賤人,你竟敢背叛本宮!”身穿黑色蟒袍,頭戴金冠的男子大步走入房中,一個響亮的巴掌摑在柳妙梅的臉上!
俊朗的眉目沾染了嗜血的怒氣。
柳妙梅捂著臉,一雙琉璃珠一般璀璨的眸子裏,蓄滿了淚水,盈盈欲落。
她的柔弱並沒有引起獨孤陵的憐惜。
獨孤陵當上太子才三個月,在這個位置上誠惶誠恐,但凡有貓膩的人他都是寧可錯殺三千,不肯放過一人。
今日收到這封信,更覺得這女人平日裏的乖巧都是裝的!
他憤怒的甩下了一封書信,算是讓她做個明白鬼!
“六皇子殿下,妙梅謝過您尋找父親之恩,潛伏獨孤陵身側已有三年,盼君接吾。”柳妙梅顫抖的打開書信,唇瓣張合喃喃念出。
素手一抖,信紙便落到了地上,齊整的簪花小楷,正是她的筆跡。
可她從未寫過信給六皇子,是誰要害她?
“本宮還沒死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獨孤陵大掌覆上了柳妙梅細嫩的脖頸。
一用力,還在惶恐中的女人就被提了起來。
“我……沒有……”被卡著喉嚨,柳妙梅不甘的瞪大了眸子。
掌下的細膩,和這女人會說話的一雙眼眸,獨孤陵喉頭一動,猶如甩一個破布娃娃似的將她扔到了榻上!
少女大口的喘氣,惶恐的杏目撲閃著,極為不安。
“你不是想當我的女人嗎,嗬嗬。”獨孤陵欺身上前。
曾經他身上淡淡的鬆柏香讓她沉醉。
然而此時此刻,柳妙梅隻有害怕的心情!
這時,一雙手就探到了她的裙擺之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遊離,直向花叢。
“不要。”少女嚶嚀一聲。
看著柳妙梅屈辱的模樣,獨孤陵怒從中來。
他怒目圓睜,甚至破口大罵道:“賤人,難不成你以前說的心悅本宮都是騙人的,其實你早就和六皇子暗通款曲了吧!”
他靈活的手指順利的深入花叢,毫不憐惜的深入。
“嘶!”
柳妙梅痛得貝齒咬的紅唇發白,發出冷冷的吸氣聲。
她曾幻想過在如何美妙的夜晚將自己交給獨孤陵……
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真是屈辱啊。
獨孤陵看著自己染了雛兒血的中指,發出癲狂的冷笑。
笑罷,他毫不留情的揮袖,“看來你這種無鹽之女連老六都看不上,你又何德何能爬上本宮的床榻呢,來人,拖下去!”
守在門外的侍衛魚貫而入,拿著帕子塞了柳妙梅的嘴!
她回頭看了一眼,斯人眉目依舊。
還是如蒼鬆翠柏的君子一般,修長玉立,卻拿著帕子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觸碰過自己的那根手指。
淚水自兩頰滑落,心口涼嗖嗖的。
似破了一個窟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