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也真是的,連個女人都看不好,竟然會被自家弟弟撬了牆角。”
沈芙蓉的語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大公主長得好還有錢,而且當初心蒙了豬油,偏偏要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我勸你從了她吧,你偏不肯,想法設法將人往外推,還要將我拖下水。
這下好了吧,人家馬上就要成別人的媳婦了,你是後悔莫及嘍。”
蕭天陌微微眯著眼看她,眸中飛快地閃過一抹好笑之色,緩緩道:
“你真是來安慰我的嗎?我怎麼聽著你的話裏,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有嗎?”
沈芙蓉立馬收斂起笑意,“沒有的事!”
蕭天陌斜眼瞅了她一眼,便又舉起酒壺仰頭喝起了酒。
麵前的丫頭隻知道皇上為晏鳳珠和蕭君彥賜了婚,卻並不知曉,這賜婚是晏鳳珠自己去向皇上求來的。
他原本也是在思慮這件事情。
當初他送晏鳳珠回宮,一方麵是為了解開,前世鎮國侯府和太子之間的死結。
另一方麵,也是希望能結個善緣,以後關鍵時刻可以派上用場。
可誰知晏鳳珠先是將他誆騙進宮,對他言傾慕於他,現在竟然又為她和蕭君彥在皇上那裏求來賜婚,不知到底在打何主意?
見蕭天陌不停悶頭喝酒,酒壺裏的好酒似乎就要被喝光了,沈芙蓉有些著急起來,“再給我留一口嚐嚐。”
她說著,撲上來要和蕭天陌搶,蕭天陌卻是一個轉身,將酒壺背到了身後:
“你最近酒量見長,這是病,得治,還是早些戒了為妙。”
沈芙蓉向天翻了個大白眼,是誰三天兩頭喝悶酒?說這話不怕折壽嗎?
她惡向膽邊生,伸手去搶蕭天陌背在身後的酒壺,卻腳下一滑,猝不及防直直的向他撲去。
蕭天陌似乎沒料到她會朝他倒來,忙丟了手中酒壺倉惶伸手來接,隻是她已經更早一步的臉朝下,砰的一下撞上了他硬邦邦腰腹部。
這一刻,沈芙蓉大腦一片空白,她明顯感覺到,蕭天陌的身體也微微僵了一下。
蕭天陌現在隻穿著睡覺的白色裏衣,薄薄的一層,沈芙蓉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體溫。
她的臉漸漸紅了,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想從他身上爬起來,卻又擔心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就這樣掙紮了半天也沒能站起身,直到頭頂上方傳來男人慵懶打趣的聲音:“若是不想起也可再抱會。”
“抱你個大頭鬼!”
沈芙蓉抬起秀拳狠捶了蕭天陌的胸膛一下,也不再顧慮那麼多了,雙手摸上他的腹肌,又扣住他的腰身,一個借力便站了起來。
隻是她還沒有完全站穩,又被某人拉住手腕拽回了懷中。
蕭天陌此刻眸中盛滿了複雜難辨的笑意,張口將熱氣噴灑在沈芙蓉的脖子上:
“周姑娘,你酒後輕薄良家公子,毀人清白辱人門楣,可打算如何收場?”
沈芙蓉被他的話驚得垂死病中驚坐起,“你說什麼?”
“嘶……”
這回好像真的壓到了不該壓的地方,某男咬牙切齒,“你要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