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生一個孩子
和她生一個孩子
夏以沫一怔,凝結在眼角的淚滑落,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直白,而她也不知所措起來,開始?怎麼開始?
她不是那種聲色場所的女子,自然不知該如何取悅男人!
如剪的瞳眸漾起一抹迷離,夏以沫咬了咬唇,幹澀的輕吐話語,“你可以先去洗澡嗎?”說這話時,她眼神飄忽,不敢看向男人,更不敢猜測蘇慕涼會不會發起怒來,結婚六年,他雖然從沒正眼看過她,可這個男人冷傲內斂的脾性夏以沫多少還是了解的!
她知道自己不該要求他這麼多,可夏以沫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一個剛碰過其他女人的男人再碰自己!
“你,是在嫌我髒嗎?”蘇慕涼緩緩從床上起身,薄涼的唇抿成直線,一步一步,走向女人,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那張血液盡失的小臉,俊美的麵容也瞬間生硬了幾分。
試問,多少女人想和他蘇慕涼沾上關係?她竟然嫌他髒?
“不,不是的!”夏以沫搖著小腦袋,紅唇微張,似欲解釋,又似熟透的櫻桃在發出無聲的引誘,她想和他說,她隻是不習慣,不習慣男人的碰觸,更不習慣男人身上女人的味道,然而,千言萬語卻在察覺男人向自己走來時被哽在咽喉裏。
蘇慕涼步履從容,神色鎮定,像一頭優雅的獵豹直直將一隻獵物堵在一個角落裏。
而夏以沫卻睜著一雙驚懼的眼眸慌亂的向後退去,一直退,一直退,直退到後背貼住牆,她才知道自己已是無路可退,無路可退嗬!就像救兒子一樣!
男人在她麵前停下,抱著手臂像個君王一般,好整以暇的俯視身高隻到自己下巴處的嬌小女人,“如果你想這麼呆一夜的話,那麼我恕不奉陪!”語氣冷淡,一副公式化模樣。
他拋下寒煙,急匆匆趕回可不是和她臉對臉發呆的!
夏以沫,你的膽量呢?你剛才不顧一切阻攔他的那股子勁呢?你可以拖,可寶寶的病拖不起呀!
雖然這樣想著,可夏以沫還是覺得害怕,這種怕是六年前就留下來的,六年前的那個晚上,眼前的男人就像一個魔鬼將她一片片撕碎,那時,她才十八歲,是一個對愛情充滿憧憬的懵懂少女!
夏以沫斂下那兩窪水眸,深吸一口氣,緩緩向大床挪去,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咯噔一下,覺得離死亡也近了一步,直到膝蓋觸到床沿,她才如夢初醒般收回思緒,脫下鞋子,顫巍巍的爬上床,抖著手開始解衣服上的紐扣。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長袖呢絨大衣,裏麵套高領羊毛衫,平常很好解的扣子這次卻足足解了十多分鍾,一顆一顆像打了結,手也變得不利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