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完,她才發現剛才光想著解氣,浪費的時間有點多了,打算趕緊離開。
做第一目擊證人保證不可行,容易有破綻,所以自己必須先離開。
當然,一會還得從前門回來,還有事要做。
花開走到桌邊時,看見桌子上自己用過的碗筷酒杯,她知道不能留下這些證據。
所以她把凳子搬到一邊,刷碗沒時間了,隻能帶走扔了,以絕後患。
不過她剛到房門口,外邊就傳來很多人說話的聲音。
花開拿著碗筷和酒杯,趕緊奔著後窗戶過去,打算跳窗戶離開,隻是到了窗前,才想起來這是二樓。
這個時候,北方農村很少有小樓,而王勝利家就是特別的那個。
以前王勝利父親在鄉供銷社上班,條件不錯,所以蓋了村裏唯一的二層小樓,這也是花琳當初願意這婚事的原因。
隻是王勝利從接班就迷上賭博,工作丟了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花琳就又後悔了。
但是彩禮她不想退,所以想到了陷害花開這個計策,一箭雙雕,這些是日記後邊寫到的。
花開觀察了一下樓下地形,對著窗戶下邊有堆沙子,沙子邊正好是一段倒塌的院牆,這絕對是給自己量身定做的離開路線。
她的身手可不是花把勢,這裏跳下去有緩衝,絕對不會傷到自己。
花開一手拿著碗筷,一手捏著杯子一個飛身,跳了下去,安穩的蹲落在了沙堆上,碗筷和杯子穩穩的在手裏,沒有掉落和發出聲音。
花開站起來,剛想要從斷牆處離開,麵前出現了一張俊俏的年輕男子的臉。
男子大概二十二三歲,幹淨的臉上沒有一點瑕疵,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就連微微皺起的劍眉都那麼性感,配上那整齊的短發,真的太好看了。
男子低頭看著花開,姑娘長得不錯,跳牆落地的姿勢很專業,主要是二樓跳下來,手裏的拿著的瓷碗和玻璃酒杯都完好,這個姑娘是幹什麼的?
花開緩過神,往後退了半步,見男子的目光從她的臉挪到了手上的東西。
她笑的有些尷尬:“那個,我說我要去吃飯,你信麼?”
男子的目光一直在花開臉上:“你覺得我會信麼?”聲音有些低沉,很有磁性。
花開用胳膊抹了一下擋在眼前的頭發,繼續尬笑:“確實有點奇怪。”
此時的花開清楚一點,這個男人不是能輕易能糊弄過去的,必須把這個男子說服,讓她為自己保密,如果此時再被牽扯回去,那自己就脫不了幹係了。
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她真誠的看著男子道:“我相信你是個明白是非的人,所以我跟你說實話,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男子沒說話,看著花開,帶著審視的目光。
花開也不能浪費時間,繼續道:“我被堂姐下藥,陷害與她的未婚夫偷情,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我堂姐扒光扔上邊了,但我中間有一段時間是暈的,我不確定發生了什麼,所以我帶走了我所有在場證據,求你不要說在這見過我,我不能再被牽連進去,否則我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