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城市的硝煙與噪音,而且長假就快開始了,有誰會明白我們各自將要去什麼地方,也許下一次見麵就要等到兩個月後了。
所以我們很珍惜現在這樣的大集合,像現在這樣我們幾個一起散步,那一定會是一個值得永遠記在心中的畫麵,我們的第一次全員集合,卻也是最後一次,因為我們當中有一個人的命運已經注定好了,他注定會永遠消失在我們這群人中,他走的時候,連個屍體都被毀成了塵埃,再也活不過來了,就連靈魂也無法見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真的很想問一句‘神,他到底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一直這樣,我們有說有笑的,朝著那個注定好的結局越走越近。
月光開始透過雲彩慢慢的灑在地麵上,樹葉間還有我們的身上。
這一天的事是一個為的變數,或許在更遠將來會再有一個變數發生在我們身上,而我們的願望隻不過是想讓那個已經失去的朋友回來而已。
不過,這種事情有可能嗎?
當然是,不了。因為,失去的生命和時間都不會有重頭再來的機會。
漸漸的月光開始轉為淡淡的紅,再接著一點一點的轉為深紅的,最後如血色紅的顏色披在我們的身上遲遲不肯退去。轉身的時候才發現原本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的山本雅和庫德,在離我們幾步之搖的地方慢慢的淡化、透明直到消失不見。
“哥哥!”
愛麗絲因為害怕而想去牽哥哥的手,結果卻撲了個空。
“愛麗絲!”
如今就連她也消失不見了,接下來是尤麗雅,再來是帕克還有高斯,也許在他們眼中我和身邊的這位袁櫻才是那個消失不見的人。
“袁櫻你怎麼了?”
看著她的臉色有些不對,這樣的慘白是否與這詭異的月光有關。
本想扶著她一起離開這裏,結果自己卻比她先蹲在了地上,腦袋裏嗡嗡的吵個不停,臉色比袁櫻的還要差,體溫也是極速的下降,再降下去估計就和死人一樣了。
“凱羅,你怎麼了?”
開始還可以聽到一些聲音,到了現在腦子連那一點聲音也聽不見了,可奇怪的是,從心裏或許是更深更遠的靈魂那裏,總是會有一些叮咚的鐵鏈撞擊在一起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他來了。
血色的月光隻是乖乖的待在一個很大的圈子裏,而圈外的月光還是正常的銀色。在那正常的月光之下站著兩個人,那是最開始便消失的那兩個,山本雅和庫德。
此時的山本雅有些疲倦,而庫德的臉色如同袁櫻般蒼白,這樣的事幾天前也有發生過,那種感覺有些相似卻也不同。不安的看著隻有一線之隔的血月之下,隻是那裏除了月光與這邊的不同之外,就連裏麵的人也都消失得幹幹淨淨,他知道,他們都被困在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若是在月光消退之前他們還不能逃出的話,那他們便會被永遠在那個世界裏,成為那個世界的一部分,再也回不來了。
“袁櫻她是不是出事了?”
庫德不是應該關心他妹妹才對嗎?
“你這是在關心她嗎?”
“不是,根據幾天前的狀況而方,她現在應該很不好受才對,那麼她還有什麼能力去照顧他們?”
“這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這個月光會對她產生這樣的影響,還有你們之的共鳴反應,與最開始的時候大不相同,到底還有什麼特別人在這附近?”
特別的人不止在這附近,而是在他們之中,隻是由於這月光打開了那個特別枷鎖。送給他們一個因果循環的禮物,也許這便是那些自以為是的神所稱為的奇跡,那隻不過是他們撐握不了的意外,誰讓他們以為自己無所不能。
“我要去……”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也去不了,而我也不能幫你,並且也幫不上忙,因為這月光原本就是由我來支撐的,若是我送你進去,這月光便會力量變得更加難以控製。”
也就是說,月光會消失,他們再也回不來了。
可是,庫德還是想靠自己的力量去試試,結果就是被山本雅用繩子捆起來,還很丟臉被拴在了樹上。
“你就不能乖乖的嗎?別忘記了,除了你妹妹,我的小也也在裏麵。”
他說‘小也’而不是‘櫻’。那麼,那個‘小也’應該是櫻真正的名字吧!所謂關心則亂。
他應該也很擔心會推動什麼吧!
“青龍的電話。”
他隻說了這麼一句,便接起了電話和一個人在聊天,那些內容我也聽得到。
“雅學。”
“我說,前師兄大人,我們都死過一次,所你雅學已經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