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王爺不願意嗎?我隻是想去看看她們的下場而已,求情我會自己找父皇!”寒傾微就是故意嚇夏淩辰,沒錯,她現在可不是好惹的,對於那些曾經或現在欺負過自己的人,她就是要讓她們生不如死。
包括你,夏淩辰,哪怕是王爺,隻要做了傷害我的事情,我定不會放過你!
夏淩辰看著寒傾微眼裏升起的寒意,心裏一股從未有過的顫抖,他這是怎麼了,居然怕那雙眼睛。
起身不去看她,他踏著蓮步離開,“來人,備馬車!”
……
寒傾微房間,門關的好好的。
屋內,兩抹身影站在大廳內,好似在說著什麼。
“墨影,去告訴尊主,小姐想吃點心了。”婕青微微低頭,以示拜見。
“嗬……你可是照顧的細致,這等小事也喚我來,還要通報尊主,真當我很閑?”一身黑衣的墨影很高,他低視著婕青,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喂,什麼叫小事啊!這是尊主吩咐我說的,再說,你本來就很閑,不然怎麼一喚就來了!”婕青跟了寒傾微幾天,性格也開放起來,主仆觀念也不再那麼重。
“小丫頭,想死?這麼沒有規矩,是誰交你的!”墨影臉一黑,這才想起開始婕青喚的是他名字,一股氣就湧上心頭。
“我的命是小姐的,你不能動,看你一天到晚臉黑的像黑炭似的,隻會耀武揚威!”婕青仗著有寒傾微撐腰,再也不用低三下四了。
看著眼前這張俊美的臉,想著他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她就覺得她家小姐,真是太好了。
“你!”墨影一把掐住婕青的脖子,他是魔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統領,何時受過這小丫頭的氣。
況且,他並沒有做錯,一個小丫頭還敢頂嘴?
婕青感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提上半空,脖子處像是要被掐斷,心中的空氣也越來越少,她開始拚命掙紮,臭黑炭,欺負弱女子!
墨影看婕青仍不服輸,當下手裏更用力,“這次繞過你,下次給我小心點!”
說完便將她狠狠的丟在地上,飛身離開。
“啊……好痛,死黑炭!”婕青摔的好像骨頭都散架了,這一罵完才想起什麼,連忙起身衝著空氣大喊,“喂,記得告訴尊主!一定要告訴尊主!”
……
血衣衛!
灰白的石牆切成的高樓威嚴佇立在地上,陽明媚的陽光卻始終曬不去城樓的晦暗,黑木的大門仿若幹涸的血般令人頭皮發麻,一個個臉色冰冷的守衛如同夜間的僵屍,讓人覺得仿佛來了地獄般。
寒傾微在夏淩辰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她看著眼前的高高懸掛的血衣衛招牌,心裏肅靜了幾分,仿佛能想到寒傾雨她們的慘樣。
辰王殿下!”一守衛見夏淩辰過來,恭敬的一鞠躬,臉上依然是不變的冰白。
夏淩辰掏出腰間的腰牌,在空中搖晃幾下,“把門打開,我們進去看看犯人審問的如何了。”
守衛看了眼令牌,連忙轉身對著負責開門的守衛叫道,“開門!”
黑木大門打開,一股陰冷的寒氣瞬間冒了出來。
寒傾微跟在夏淩辰的身後,一步一步踏入了血衣衛的大門。
進入血衣衛,陰冷的寒氣卷夾著腐朽的氣息,再加上惡心的腥臭味彌漫著整個屋子,讓人直想吐,地麵上也勾勒著一條條幹涸的鮮血,如圖案般從戎複雜。
往裏麵走,兩邊都是鐵定的牢房,很是堅固,裏麵關著的犯人每個都披頭散發,麵黃瘠瘦,無力的躺在地上,見到有人進來也不喊饒,從那身上的皮翻肉卷疤痕來看,大概是受刑,連說話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寒傾微走在裏麵,感覺仿佛是來到地獄般,作為女人,她還是燃起一股害怕。
在那個新時代,她繞是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這樣得畫麵。
“辰王殿下!”對麵走來一個黑袍男子,黑暗之氣籠罩在他身邊,長而如刀削得臉帶著一種陰狠,就是見到辰王,他也隻是淡淡打了個招呼。
“海索大人也在啊。”辰王也不見怪,還是一臉和煦得笑。
“原來姓海,海大人,勞煩帶我和王爺去見一下寒傾枝她們!”寒傾微看不得這種自以為是的家夥,直接開門見山,不過還是收斂了很多怒氣。
海索隻聽一聲如琴聲般的聲音,這才仔細看向寒傾微,先前遠遠的他便看見這個女子身上的高雅脫俗氣質,還以為是皇後或哪位公主來了。
可眼下這一瞧,她的相貌可是獨一無二,有著傾國之貌,身上的氣質哪是那些公主可以比矣的,就連皇後也差上幾分。
“辰王妃?”海索略帶興趣的看著寒傾微,早就聽說辰王妃自小便相貌出眾,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