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禾書蘇,其實他還是很恨的,若是沒有這個太子,那禾氏沒有繼承,說不定,就輪到他了。
聽到禾書蘇,禾雍德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之前夏國之行,探子回來傳來消息,說太子在夏國很有風範,並沒有犯錯。
“那你去這一趟,可見著了太子,他可安好?”禾雍德關切的問道。
白宮子想了想,那日見禾書蘇生龍活虎的,雖然後來沒有關注,不過皎夜他們那麼大張旗鼓的進京,定不會做傷害太子的事情,所以他肯定的道,“太子一切安好,皇上大可放心。”
禾雍德放下心來,卻想到另外的那個寒天成,“對了,那個寒天成,你如何看?”
白宮子摸了摸不長的胡須,“依我看,皎夜一行,是來興師問罪的,不如把寒天成的罪名,推卸掉?”
“不行。”禾雍德搖頭,“皎夜不是傻瓜,我們不必要玩這種弱智的把戲,再說,太子刺殺一事,可是舉國皆知,這個罪名無論如何也洗刷不掉。”
說道這裏,他忽然想起今日見得一個人,臉色又沉下來,“對了,你去京鎮,是否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如實稟報?”
白宮子一聽,立馬跪下,卻是不知道禾雍德指的是何事,不過他也是聰明之人,巧妙的回答,“皇上息怒啊,微臣隻是想替皇上分擔一些,才私自行動,下次再也不敢了。”
禾雍德卻是笑笑,“起來吧,好在你這次毀了寒傾微的本事,朕也就不罰你了,下不為例。”
白宮子唯唯諾諾的站起身,心裏鬆下一口氣,原來禾雍德指的是這件事。
“皇上,如今寒傾微已經是平凡人,微臣覺得,不如在他們進京之前,最後一擊,派五萬精兵,救出太子。並且讓精兵偽扮成江湖中人,就算有什麼差錯,也輪不到我們頭上。”他的臉上,浮現著陰險狡詐的笑容。
皇上想著今日應舟帆的彙報,倒是實情,他滿意的點頭,眼裏迸發出一絲銳光,“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五萬精兵,皎夜他區區三千人馬,如何幸存……”
白宮子見禾雍德此時臉色總算有了好轉,上前一步,“皇上,微臣還有一事稟報,保管皇上開心。”
禾雍德臉色更高興起來,看白宮子的臉色,也總算和以前一樣,柔和了不少。
黑夜,大燈,房間,兩人交談許久,似乎在陰謀著重大的事情,但無人可知。
隻是第二天,禾國,封了一位長尊公主,儀式隆重,很得皇上器重。
傳說,這位長尊公主美貌如花,有著傾城之色,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乃是十足的好女子。
更傳說,她擁有一雙能迷倒天下蒼生,迷惑所有男人的狐媚眼睛。
總之,不到一夜的功夫,整個禾國,都得知了這麼一位公主,這位公主,也成了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夢中女人。
……
是夜,濃濃的烏雲翻滾著,不時的遮住原本明亮的月光,不過,月色的朦朧下,大地上的一切食物,都依稀可見。
茂密的叢林,遠處的天空,許多身影如風一般,飛來掠去,消失在夜色裏。
沉重的呼吸,和莫名的壓抑,注定了,這將是一個不平凡的夜。
寒傾微此時坐在馬車上,心亦是莫名的緊張起來。
皎夜看著寒傾微,大手覆蓋在她的小手上,想要給她一些溫暖,“微兒,我會保護你。”
寒傾微點頭,卻是有些擔心,“夜,你一切都要小心。”
看著寒傾微水靈靈的眼睛,以及她此時的小女人,皎夜一時忍不住,在她臉上吧唧了一下,“怎麼?微兒不相信你夫君的實力?就算是千軍萬馬,也不再話下。”
為了安住寒傾微的心,他又補充道,“別忘了,外麵還跟著三千精士。”
寒傾微想著一路走來,都毫發無損,鬼士也都安然無恙,她還是放下心來,“我相信,不過一切不可輕敵。
皎夜有些好笑的看了眼寒傾微,揭開車簾,對著外麵命令道,“停車休息。”
話落,馬車便立即停了下來,可見這些人的辦事效率極高。
皎夜拉起寒傾微得手,走下馬車,“走,我帶你去看看禾國的太子。”
寒傾微跟著皎夜隨著隊伍的方向先後走去,看著那一個個如鐵似的臉,身子更像銅牆鐵壁,她好奇,真不知道皎夜是怎麼培養他們的。
來到隊伍的尾處,寒傾微看見兩個籠子,後麵的那一個不用說也是寒天成,但前麵的這個,怎麼看起來那麼像禾書蘇。
待走近,她看清他的整張臉,不禁驚訝,這簡直一模一樣的,就連神態舉止都不差分毫,若不是她親自放的禾書蘇回去,那現在她肯定不相信這個是假的。
正想開口問皎夜是怎麼做到的,寒傾微忽然想起之前的魔千君,他讓墨影假扮的那麼像,連她都給騙過去,可見他的實力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