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用腳彈琴,而且還在跳舞?
一時間,在座的都震驚了,這麼美妙的舞曲,這麼勾魂的身姿,隻要是男人,誰能抵抗住誘惑。
這時,琴聲完美的劃上尾音,隻見女子忽然淩空一翻,空中便出現許多煙霧,待她落下,她那張臉,也清晰可見。
白的透明的皮膚,長長的瓜子臉上,清秀迷人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淡粉如初的嫩唇,每一樣,都是那麼的精致絕美。
而最讓人注目的,是女子身上那楚楚可人的柔弱感,溫順可人,隨風而飛,好似她就是世間一朵最小的花,隨便就能被人一踩而去。
這樣的女人,就連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一種保護欲,更別提男人,隻要一看見那雙迷人的眼睛,就恨不得將她抱入懷中,狠狠的保護,狠狠的疼愛一番。
女子一舞完畢,手臂一伸,正好接住空中飛下的粉白披風,她很輕柔的將披風係上,才走下舞台。
“幻兒參見兩位皇上,參見太子殿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宮子的女兒,被封為長尊公主的白幻兒。
她溫柔有禮,端莊大方的朝著大殿上的禾雍德一拜,又轉過身來,對著皎夜輕輕一蹲身,一雙美眸,刻意的看了眼皎夜。
寒傾微看著白幻兒,的確是漂亮,她扭頭,發現皎夜居然也在看著她,頓時心裏就有一股怒氣湧上心頭,不要臉的男人。
皎夜收回視線,算是想起此女子是誰了,難怪他覺得熟悉,她就是那日在幻陣中假冒寒傾微又來見過一次麵的女子。
因為經過精心打扮,他倒差點沒認出她來。
不過,剛才的舞他可以一眼沒看,但這舞卻讓他想起,很久以前,長天冷月下的那個舞姿。
煙花霓裳舞……
現在想來,他的微兒還從來沒有為他舞過一曲呢。
皎夜扭頭看向寒傾微,本想親昵幾句,讓她晚上回去為他跳舞,卻發現她的臉那麼冷,那麼冰,甚至還帶著殺氣。
她這是怎麼了?一時間,他竟有點不知所措。
本想問寒傾微怎麼了,卻被禾雍德打斷。
“皎夜大人,這位,便是我國最尊貴的長尊公主,同時,也是白宮子的女兒。”禾雍德介紹道,一雙老色眼,仍舊忍不住的看著白幻兒,以前,他怎麼就沒發現她這麼漂亮。
皎夜不語,似乎根本沒有興趣,可以說,完全沒有興趣,公主,關他何事。
白幻兒見皎夜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心裏有些委屈,就快要哭出來。
她走進一步,看著皎夜,“皎夜大人,幻兒這裏有禮了。”
寒傾微想要吐口水,裝,裝,裝,隻知道演戲的女人,別以為她不知道她心裏有多惡毒,居然裝的這麼柔弱。
皎夜仍然不理,拉起身旁寒傾微的手,冷聲道,“你們要是沒事,我就得談事了。”
白宮子連忙上前,有些得意的道,“皎夜大人,這就是在談事,我也就明說了,隻要你娶了我的女兒,我便帶你去拿解藥,實不相瞞,著解藥可是極其隱秘的地方才有,而且我也得不到,但我相信以你的武功,能取得解藥,話已經說明,你自己考慮。”
皎夜黑眸迸發出一道淩厲,居然敢威脅他,找死。
寒傾微心口突然一痛,想到皎夜若是真的娶別人,想著那大紅的嫁衣,她就一陣不舒服,心裏極度壓抑。
正是這股壓抑,讓她的頭腦突然劇烈的疼痛起來,比前兩次還疼。
“啊……”寒傾微再也忍不住的叫出聲來,雙手抱住頭部,想借此緩解疼痛。
“微兒,你又痛了?”皎夜眉頭一皺,臉上說不出的心疼,一把將寒傾微抱入懷中,抱著她的頭,“微兒,別怕,有我在。”
禾書蘇站在一旁,眸子凝了凝,眉宇間也露出一絲擔憂。
白宮子冷笑,“皎夜,我隻給你今天的時間,如果你不答應,就再也沒有機會。”
白幻兒看著皎夜那般深情的眼眸,那般溫暖的懷抱,她感覺,心裏很疼。
她哪一點不如寒傾微了?美貌她自認為不差,才學,也定能淩駕於她之上,可為什麼,他的愛隻給她一個人,連正眼也不肯看她一眼。
皎夜雙眸森冷的射向白宮子,此時的他周身被黑氣籠罩,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魔。
白宮子被那銳利的眼眸嚇住,後退了兩步,卻是依然笑道,“我說過,殺了我,你就隻有看著你的女人,活活的承受痛苦,生不如死。”
說著,他拉起白幻兒,“條件很簡單,隻要娶了她,新婚當晚呆在房間,第二天一早,我便和你啟程,帶你去拿解藥,解藥拿到以後,幻兒,要休要留,隨你處置。”
說完,他便拉著白幻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