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書蘇說的頭頭是道,連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看著禾雍德越來越愁苦的臉,他就知道,苦口婆心這麼久,還是有效果的。
但願……還來得及救寒傾微和婕青她們。
禾雍德一臉皺紋,剛才還明媚眼光的臉,此時是烏雲密布,“那……蘇兒你說能有什麼辦法?”
禾書蘇想了想,“現在,最好的是,我去監察白幻兒,趁她不備,當場殺了她,然後拿著父皇的請殺手的證明,將殺手歸到我的手裏,加上我皇宮的羽林軍,再親自對付寒傾微,我相信,一定能打敗他們。”
禾雍德一聽,臉色又恢複了一些,卻是擔心,禾書蘇從來沒有領兵打仗,能不出差錯嗎?
“蘇兒,你傷勢未好,又沒有經驗,還是讓父皇去吧。”他看著他,準備站起身。
禾書蘇見此,立馬起身,跪在地上,“父皇,孩兒此行,什麼都學到了,這一點小事,不再話下,孩兒願立下軍令狀,難道父皇還不肯相信孩兒?”
他胸有成竹,一擲千金的道。
禾書蘇看著這樣有勇氣的禾書蘇,很是欣慰,他連忙扶起他,想了想,終於拿出藏在龍椅之中的虎符,交到他手裏。
“這是虎符,可以調動皇城所有的兵馬,蘇兒,起來吧。”
禾書蘇看著那虎符,眼裏閃過一絲亮光,繼續假裝的磕頭,“孩兒領命,父皇就請放心,靜待孩兒佳音。”
說完他站起身來,鄭重的拿過虎符,轉身走下殿去。
禾雍德看著禾書蘇的背影,慈祥而欣慰的一笑,心裏決定,等這件事情過了,就將皇位,傳給他。
禾書蘇拿著手裏的虎符,大步走出大殿,在走出大殿的那一刻,他的嘴角,揚起一抹戲蔑的笑……
……
“寒傾微,你走了這麼久,每個羽林軍都看的這麼仔細,挑夫婿啊?”白幻兒有些不耐煩,雅宮這麼大,裏裏外外包圍了那麼多羽林軍,寒傾微這樣看來看去,到最後得拖延多少世間。
“我看你是怕死了,想多活一秒吧?“她有些等不下去。
寒傾微卻是在羽林軍裏到處尋找,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羽翼凡是羽林軍的首領,而且擁有禾國多半的兵馬,這個時候要是能拉攏他,一切都會反敗為勝。
不過,看了這麼久,居然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我說過了,就是讓三千鬼士戰死在這裏,也不會逃,隻是好奇這禾國的羽林軍,到底功力如何罷了。”
說著她再次打量身前這一排站的筆直的羽林軍,眼中帶著不屑。
白幻兒看著寒傾微,決定不再等待下去,“好了,寒傾微,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你自殺,我會放過鬼士,二,你們全部戰死。”
婕青站到寒傾微身前,“你個賤女人,妄想,就算小姐死了,皎夜也不會喜歡你,你就別浪費心機,今天,我們就算戰死在這裏,也會拉你下地獄,你說,那些玄手有武功,你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嗎?”
她相信,作為毒門中頂級女暗殺手,一定能殺死她。
白幻兒卻是不以為然,搖搖頭,“忘了告訴你,我可是會瞬間轉移的,信不信我馬上就能轉移到皎夜的身邊去?”
寒傾微冷笑,拉開婕青站出來,“白幻兒,你太高估你自己,知道嗎,對付你們的遁地術,我可是專門研製了武器。”
說著她從懷裏摸出一塊黑色磁石,那次在客棧,她想到的辦法就是這個,這是鬼曆特地去海山那邊,找到的千年磁石,他的吸取力,在經過她的特別改造後,可謂能吸起萬斤重物。
白幻兒噗嗤一聲笑出生來,“寒傾微,你不會就是想拿這塊破石頭壓製住我吧?我可告訴你,遁地術,可是什麼都能穿破的。”
寒傾微冷冷的看著白幻兒,“是嗎?不信你就試試看。”
白幻兒看著寒傾微眼裏的自信,還有那股迫人的森冷,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害怕,看來,她不能在等下去。
她身子一蹲,便遁地,身子鑽入了地裏,速度快的幾乎肉眼看不見。
若不是那地上的窟窿,眾人還會以為她憑空消失呢。
寒傾微卻是早料到白幻兒要逃,便早已將磁石的另一半,在她入地的時候,丟進了她的衣服裏,那一半磁石她用了粘力,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逃得。
“小姐?”婕青看著白幻兒逃走,寒傾微卻還是無動於衷,當即便擔憂起來。
寒傾微看著手中的一半磁石,並不著急,“放心,她還要號令這玄手,是不會離開的。”
果然,在她的話聲落後,不遠處的高亭便想起了聲音。
白幻兒絲毫沒有意識到身上多了東西,此刻還洋洋得意,一張臉,笑的迷人,笑的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