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何苦,人生就是苦的。
這是小泗的原話。
她居然講出這麼有哲理的話,可見單戀會讓一個資質普通的人變成一個哲人。
晚上吃完飯,我這個孕婦開車一個個送回去。
江翱沒開車,小泗的腳抽筋不能開車。
我送江翱到他家門口的時候,他站在他家的院子門口對我說:“我對起初山有意思的事情,你不會告訴顧言之?”
“天底下不止是顧言之一個人,我還有朋友,他還不值得我眾叛親離。”
他跟我點點頭,走進了他家花園大門。
我如果是那種愛情至上的女人,我身邊一個朋友都不會有的。
人的一生,不可能隻剩下愛情是不是?
我回到顧家,一夜無話。
顧言之在書房裏待到半夜,我後來睡著了他才回到房間。
我現在睡覺很沉,估計睡著了有人把我扔出家門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被小泗拉去她的娛樂公司去找那個叫做駱安安的女孩子。
按小泗的尿性,她一定會把那個叫駱安安的查的底掉。
我問她:“你查了沒?”
“查了,但查無此人。”
“What?”
“估計是假名。”
“假名字你也簽?”
“簽的是真名字啊,傻。”她白我一眼。
“那怎麼找?要不要打給江翱問問他還有沒有其他的名字?”
“不用。”她招來他們公司的副總,小泗萬年不來公司一趟,忽然出現就是找人,副總很是惶恐。
“查一下我們公司有沒有一個叫駱安安的,或者別名叫做駱安安的,你查一下。”
“哦,是。”副總領命走了,過了一會來彙報:“有這個人。”
“簽的名字呢?”
“就是駱安安。”
小泗回頭看了我一眼:“不會啊,派出所的戶籍裏都查無此人。”
她略一思索忽然一拍大腿:“身份證是假的!啊哈,那我們跟她解約也不用付賠償款了!”
她還說江翱是一副資本家的醜惡嘴臉,她能好到哪裏去?
“把駱安安找來,說跟她談合同的細節。”
“哦。”副總又顛顛地跑走了。
我發現今天小泗的戾氣很重啊,她還沒搞清那個駱安安和江翱什麼關係就吃飛醋。
過了半個小時,副總又氣喘籲籲地過來彙報:“駱安安的電話打不通。”
“半個小時過去了,你連個電話都沒打通?”
“已經讓人去她家裏找了。”
“這是什麼演員連電話都打不通?”
“嫩模。”副總陪著笑臉說。
小泗快要被嫉妒給折磨的麵目全非了,她咬著牙在我耳邊喃喃自語:“江翱那麼驕傲,這個眼光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我說:“你的嫉妒心才是驚天地泣鬼神,搞清楚了再吃醋,再說你又不是江翱什麼人。”
“所以說。”小泗很鬱悶地看著我:“暗戀是很吃虧的,你把你愛戀的那個人當做了你生命裏最重要的那個人,但是到頭來人家問你,你是他什麼人,卻什麼都不是。”
我怎麼覺得小泗這句話有點意有所指呢,我說:“嗬嗬,我跟顧言之已經是過去式了。”
“那可不一定,他現在和溫采音分手了,別管真的還是假的,你是不是心中的愛火又重新的燃燒起來?”